陆之和眼底浮起笑意,抬手挑了挑她下巴:“就没点行动表示?”
乔麦唇角弯起来,支起身子凑过去亲他,陆之和揽住她腰,把人箍在怀里。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的浅吻,然而不够,还不够,不够止他两年多来的渴。
他摁住她后颈,撬开舌尖的关隘,长驱直入,乔麦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渐渐重起来。
这样的姿势不过瘾,陆之和干脆将她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坐好。
因为参加周年庆,乔麦穿的长裙,轻松地跨坐在他身上,布料轻薄,感觉清晰。
她脑子嗡地炸了,喉咙干渴。
陆之和凑过来,碰了碰她嘴唇:“不要停。”
乔麦这才回神,下意识环住他脖子,继续刚才的吻,耳朵里全是自己放大的心跳。
陆之和掌心在她后背游离,响起金属拉链慢慢划破空气的声音,乔麦背上顿时一凉。
像过了一层静电,幼细的汗毛纷纷起立,她呼吸愈发急促。
陆之和眸色迅速暗沉下去。他艰难地咽了咽喉咙,抱着她站起身,大步朝卧室走去。
“放哪儿的?”陆之和嗓音已然嘶哑。
乔麦抱着手臂,害羞地把自己挡住:“床头柜第一格。”
陆之和伸手过去,拉开抽屉拿出那个小盒子,撕开包装,抽了一个出来。
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彼此呼吸都紊乱着。
她浅栗色长发散在身后,发尾弯弯曲曲,衬着雪白的肌肤,像牛奶咖啡。
乔麦几乎不敢直视他。
尽管以前什么都和他做过,但此刻被他注视着,她竟然难为情到如同初次的少女,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陆之和居高临下,虎口掐住她下颌,强迫她抬起头,低声:“看着我。”
乔麦红着脸,慢慢地抬眼看他,视线如同羞怯的小鹿。
和以前的第一次不一样,那时她强装镇定,如今是真的紧张。
陆之和眼底温柔弥漫,俯身轻轻吻她:“没事的,放松点。”
……
良久后,卧室趋于平静,汹涌海浪退去。
半开的窗户有微风吹入,送来窗台上茉莉花的香气,清清浅浅,若有似无,洒满整间屋子。
陆之和爱怜地亲亲她额头。
直到她心率趋于稳定,他才起身,将她抱去卫生间清洗。
温热的水柱从花洒倾泻而下,两人挤在狭窄的空间,甚至有些错不开身。
“我不喜欢你租的这房子,太小了,床也不够结实。”陆之和用手指将头发朝后梳,难得吐槽。
乔麦挤沐浴露的手一顿,忿忿地剜他一眼:“床挺结实的,是你太大力了。”
陆之和唇角勾起,将人拉进怀里:“可是你喜欢。”
乔麦脸一热,顿时不说话了,把浴花搓出丰富的泡泡。
水柱冲刷在身上,陆之和挑起她下巴,低头吻她。
乔麦很快被抵到墙壁,后背贴上冰凉湿润的瓷砖。
接吻间隙,她艰难地出声:“还,还来?”
陆之和低头吻她颈侧,嗓音带着淡淡笑意:“你该不会以为我等你两年多,一次就能打发?”
乔麦:“……”
当晚,她被他从里到外折腾了个够,到最后甚至没有力气再去洗澡,直接睡过去。
第二天,工作日,床头柜上的闹钟准时响起。
乔麦迷迷糊糊张开眼,想伸手去关,身后突然有条手臂伸过来,啪地按上了闹钟。
卧室恢复宁静。
乔麦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昨天陆之和在这儿留宿了。此刻她后背贴着他胸膛,体温毫无阻隔地交换。
昨夜的记忆顿时蜂拥而来。
跟他如何像野兽一样纠缠,他如何撞碎她,让她哭着叫他名字,一想到她就心跳加速。
浑身的酸痛证明那些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
乔麦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想从床上坐起来,腰上箍着的手臂圈得更紧了些:“再睡会儿。”
她为难地:“可是今天还要上班。”
陆之和低头埋进她颈后,嗅着她身上那股让他神魂颠倒的味道:“请假。”
乔麦痒得缩起脖子:“我还在试用期,怎么好请假。”
陆之和难得像小孩一样任性,紧紧把她抱住:“我不管。”
乔麦无奈地做出小小妥协:“那再睡五分钟。”
五分钟后,她坚持地起了床。
陆之和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太绝情了,明知道我现在一分钟都不想和你分开。”
乔麦笑着在他腮帮子亲了下:“好了啦,以后时间还多,你快点起来,还得送我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