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孙吴母亲哭道:“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宁月看着孙吴母亲挥挥手,一阵香气飘进孙吴母亲的身体里。
孙吴母亲眼前一片迷蒙。
她昏过去的时候还在想,这个丫头果然会术法。
孙吴母亲倒在了地上。
宁月蹲在地上,伸出食指,她在食指上酝酿出一丝灵气。
然后让灵气飘进孙吴母亲的身体里,慢慢寻找。
她想着,不会真是被鬼气和煞气冲撞了,人变傻了吧!
不然怎么会不记得几天前的事呢!
灵气一寸寸的在孙吴母亲的体内游走,最后在她的后脑勺处停了下来。
宁月一顿,手掌向上一翻,孙吴母亲的身体也跟着翻转,变成脸朝下的姿势。
宁月走到她的脑袋处,想了想,用手摸了摸。
在孙吴母亲油腻腻的头发中,她摸到了一处凹陷。
看起来只有针孔大小。
是修士。
宁月瞬间就明白了,是有人不想让她说出藏在幕后的人的身份,才特意抹掉了孙吴母亲的记忆。
她吸口气,为什么有人会针对她啊!
宁月百思不得其解,她自认为只是一个比较热心、天赋比较高、年纪比较小的修士罢了。
她挠挠脑袋,不管躺在地上的孙吴母亲,身形一动,转瞬间就回到了自己身体里。
卧室中,宁月睁开了眼睛。
她坐了起来,按了一下手机,现在才五点半。
宁月又躺了回去。
她躺在床上,心里开始扒拉,有几个人知道她是个修士。
钱莱和周轻轻对修士的事情知之甚少,他哥恨不得她好好学习,从此不碰玄学,至于爸妈的态度就是,她干什么都好,开心最好。
宁月又想了想老家的人,只有老一辈知道她有些天赋,年轻人连她今年多大都不知道,不至于来害她。
那是谁呢?
宁月想了半天,觉得应该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那范围可就太大了。
宁月坐起来,爬下床,在盒子里找信香。
她用打火机点燃信香,铺开信纸,准备写信给她那个不负责任、只知道放养徒弟的师父。
信香在室内燃起,一圈一圈的浮在空中。
一封信在空中浮现。
宁月一怔。
哇!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她师父的回信。
她摊开手掌,信飘到了她手上。
宁月迫不及待的拆开信,上面寥寥只写了几个字: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师父等着去吃你的升学宴!
宁月把信纸一摔。
片刻后,她拾起信,在上面写道:救命啊!师父,有人要害你徒弟!速归!
写完后,宁月把信纸放到信香上点燃。
这次,师父要是不来,她就、她就换一个师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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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一过,宁月就背起书包,今天还是要照常上学。
宁温已经买好了早点,在桌子边上等她。
见她一早上就鼓着张脸,宁温问道:“怎么了?一大早就不高兴?”
宁月:“给师父写信,师父让我好好学习。”
宁温噗嗤一笑,“他这次倒是说了句实话。”
宁月瞥了他一眼,把包子粥装书包里,“我去上学了。”
宁温点点头,“我送你。”
宁月:“吃你的饭吧!我自己去啦!”
宁温看她气呼呼像只河豚一样走出家门,笑出声。
宁温在后面喊道:“中午去饭店吃饭啊!不要自己回家。”
宁月:“知道啦!”
中午,宁月骑车到了自己家的饭店。
正是饭点,饭店里人很多。
宁月走到收银台,收银台的姐姐一看到她,就朝后喊道:“老板,宁月来了。”
宁爸爸从后厨探出头,“回来了,中午吃什么?”
宁月:“我要吃油焖茄子。”
宁爸爸:“这就做。”
宁月家里的饭店规模不大,但是宁爸宁妈勤快,店里收拾的干净整洁,饭店位置又好,开在市中心,每天也赚的不少。
宁月坐在前台旁边的桌子上,收银台的姐姐问道:“中午学校没有作业吗?”
宁月痛苦道:“吃完再写。”
耳旁穿了一阵笑声。
宁月一抬头,发现是见过两次的于太太。
宁月一愣,“于太太,你也来吃饭啊!”
于太太点点头,指了指斜对面的五星级酒店。
“刚好离得近,在路上看你走进来,我们就跟进来尝尝。”
宁月恍然大悟,推荐道:“这是我爸妈开的,我家店里的招牌菜是清蒸鲈鱼,太太您可以尝尝。”
宁妈妈从二楼走下来,看女儿和人聊得开心,问道:“宁月,这是哪位?”
宁月介绍道:“这是于太太,就是昨天晚上帮我报警的那个。”
宁妈妈听了,热情道:“真是谢谢您了,今天我们请客,您想吃什么尽管说。”
于太太端详了她一番,笑着说道:“不用客气,只是小事而已,不能占你们便宜。”
她看了看宁妈妈,又问宁月:“你爸爸也在这儿工作吗?”
宁月点点头,觉得有点奇怪,这个夫人是不是对她有点过于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