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慈在老管家的帮助下解决了个人问题,还要整理床褥,焚香开窗散去异味……
等姜姬进来,他已经恢复常色。
“主公面色不愉,可是碰见了难题?”
卫慈见姜姬神情有些阴沉,心下又担心起来。
姜姬揣着袖子,委屈十足地道,“子孝,我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会和禽兽同流合污啊!这会儿却有人笃定我是禽兽,怎么解释都不听,气死个人,所以我决定了”
卫慈道,“决定什么?摆事实讲道理?”
姜姬眼睛一斜,冷漠道,“干脆坐实禽兽之名好了,不然我多冤枉!”
卫慈:“……主公,你开心就好。”
他家主公的脑回路总是和常人不太一样。
姜姬却幽幽一叹,听得卫慈莫名其妙。
卫慈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晚膳之前便有数人上府探望,他们都道卫慈福大命大。
“昨夜瞧你的样子,还以为要被阎王爷勾去了庆幸你熬了过来,该是否极泰来了。”丰真叹道,“你一人住在府上也没个亲眷照料,倘若有什么想吃的,派人到府上知乎一声。”
卫慈领了丰真的情,丰浪子平日没个正行,但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
丰真又道,“庆幸你没事,不然的话啧啧,你是没瞧见主公的样子,光回想都觉得不寒而栗。主公与你的事情,昨夜那么一出,怕是原先不知道的人也察觉出来了”
卫慈问道,“外头风评怎么样?”
怼他也就罢了,倘若把主公拉下水,卫慈是不干的。
“主公与你有些苗头,但他们又不是亲眼所见,顶多有些怀疑。无凭无证,他们敢说什么?”丰真道,“退一步说,哪怕他们有心想要兴风作浪,那也要看看自己的脖子牢固不牢固。你被人刺杀抛在巷口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凶手也没找到,他们若敢闹事,主公饶得了他们?”
众人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卫慈是被人操纵身体,还以为是哪个势力暗杀卫慈挑衅姜姬。
凶手一天没抓住,姜姬就要当一天的火药桶,一点就炸。
谁敢顶风作案?
卫慈没有说出自己身上的伤势怎么来的,总不能说是自己刺伤的吧?
他只能缄口不言,任由外人猜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