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渺无言:“殿下这还不是要一较高下?”
“不是。”江照翊憋了口气,伸出食指戳了戳程渺渺的手背,“都是男子,怎么你的手就这么软?”
程渺渺噎了下,心下腹诽,谁跟你都是男子?
她不动声色地移开自己的手,屁股也挪了挪,与江照翊拉开点距离,“千人有千面,怎可能每个男子都相同?臣生来体质如此,也是没办法。”
江照翊努努嘴:“娘们兮兮的。”
嫌弃娘们兮兮你还敢摸?
程渺渺警惕地看着他那悄咪咪又想要搭过来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孤就是好奇!”江照翊强行给自己挽了个尊,贼头贼脑地顿住了手。
“殿下,今日太师布置的课业可有完成?”撇去那些没营养的对江照翊昂了昂下巴,正要摆出自信的姿态,倏忽却见程渺渺一脸阴郁盯着自己挨了板子的那只手瞧。
是他故意没答上来问题,才导致的这般结果。
行叭,是他理亏。
江照翊讪讪将手藏到桌子底下,重新正色面对程渺渺,“你今日跟太师打的什么哑谜?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叫孤知道的?”
程渺渺吃的差不多了,搁下碗筷,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巴,而后端庄道:“殿下说的什么?臣怎不知自己跟太师悄悄打过哑谜?”
江照翊简单粗暴:“你少装蒜,你跟太师就是有事瞒着孤。”
程渺渺脸不红心不跳,闭眼瞎说:“殿下要这么说便这么说吧,反正臣问心无愧就是了。”
“你别以为孤不知道,勤学今晚不在观星殿,是被你放出宫去了。”江照翊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你买通了杜醒时,叫他给你办事。”
被他当面拆穿,程渺渺也没有丝毫的羞耻和慌张,反而不徐不缓,道:“毕竟臣不是殿下,要人办事,总得给些好处才是。”
这是在暗讽他也曾叫杜醒时办过事?
江照翊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程渺渺总是一句话就能把他噎个半死,长此以往下去,他身为太子,在她面前还有何威严可言?
“咳咳。”江照翊清了清嗓子,“程从衍你少顾左右而言他,你老实告诉孤,你叫杜醒时把人带出去,是要做何事?”
“臣就是想吃家里的东西了,叫勤学回去拿一趟,太子殿下何必如此步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