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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伤了(2 / 4)

裴恕待会儿还要去武馆,虞穗虽然想向裴恕再说些道谢的话,但她也不好继续耽误裴恕的时间。

就在她打算送裴恕出门的那一刻,目光落到裴恕的右手,虞穗一怔,“裴恕,你手受伤了。”

刚刚她问裴恕有没有受伤,裴恕说没有,可他的手背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血痕。

闻言,裴恕低下头,看了右手手背一眼,张二手里拿着刀,应当是刚才打架的时候,他被划了一下。

伤痕并不深,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裴恕不怎么在意,“无碍,不严重。”

虞穗歉疚地咬了下唇,都流血了,怎么不严重?受伤了,总归是会疼的。

“阿桃,你快去把治划伤的药膏拿过来。”虞穗吩咐道。

然后她看向裴恕,“裴恕,那药膏挺有效的,你待会儿清洗伤口后,涂抹一遍。”

从小到大,裴恕自己都数不清他受过多少伤,幼时家境贫寒,他的养母和养父打了他,可不会好心给他买药膏的银子,不管伤的多重,裴恕都是咬牙挺过去,只要死不了,他就不会去医馆。

是以,一道划伤而已,裴恕根本没当回事,可虞穗却这样在意,裴恕觉得有些好笑,“不疼的。”

“不疼也要抹药膏,你不能放任不管。”虞穗认真地道。

在长安的时候,她听大夫说过,一道细微的划伤或咬伤,是有可能产生很严重影响的。曾有一位病人被刀子划伤了,不过两三天,伤口就愈合了,可又过了几天,那人却呼吸困难,身体僵硬,全身抽搐。

大夫告诉虞穗,这个病人之所以出现这些症状,就是由那一道划伤引起的,病人得了破伤风,也叫七日风,再严重些,还有可能死亡。

看裴恕的样子,好像并不放在心上,虞穗实在不放心,又叮嘱一遍,“裴恕,你一定要抹药膏。”

看着虞穗担心的神色,裴恕只好应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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