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骆川的屋子,站在连门帘都没有的门口就能一目了然的看清楚他所有的家当,因为他屋里除了一张用木板拼出来的床就什么也没有了,床上的被子虽然洗的干干净净的,但也旧到补丁累累…
“你干什么?!”骆川回来的时候,正巧撞见她伸着头往自己屋里看,脸上还一副嫌弃的样子,觉得她又在看不起自己,骆川冷笑一声,故意刺她道:“现在不装了?嫌我穷?哼,晚了!”
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大跳,顾迟迟夸张的拍了拍胸脯,转身看到他脸上压抑的神色,她一愣,莫名的感受到了他暴躁下掩藏的自卑。
“哥哥你在说什么呀?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她也不至于坏到故意在他伤口上撒盐,因此转移话题道:“我不过是一会儿没见到哥哥,想你想的不行,才到处找你而已,这也不行吗?”
骆川心里那股邪火,就像遇见了一盆冰水,呼啦啦的就熄了。
“哼!”他冷哼一声,一把将顾迟迟从他屋门外拉开,也不接她的话,自顾自的就往屋里走。
但顾迟迟被他刚刚的一挤兑,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他,她跟在骆川身后进了屋,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的往他床上一坐,没等骆川开口撵人,她得眼泪就掉了下来。
“哥哥,先前你和东叔在屋外说了那么久的话,回来也不凶我了,是不是我…是不是我的病好不了了?”她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知道的根本想不到她是演的,“我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
骆川就根本看不出来。
在他眼里,她就是单纯的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心,他心里一软,觉得她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讨人厌了。
但东叔和自己说得话…也根本不能让她知道啊!
一时之间,骆川有点慌张。
但他也不能让顾迟迟看出来,于是冷着声音,硬邦邦的劝道:“没有。你不要多想。”
天地良心,这可是他第一次安慰人!
但顾迟迟明显不买账,仍然在“哭哭啼啼”的追问道:“真的吗?哥哥,你还是跟我说实话吧,不用担心我,不管实话是什么,我都能接受的!”
要命!
实话是什么当然不能告诉她啊!
骆川心里慌成一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绞尽脑汁的编了半天,但他实在不是个惯常说谎的人,于是最后只能颓然道:“东叔只是让我对你好点…别老气你...”
没想到这话一说出口,顾迟迟却哭的更大声了。
她当然想不到这是骆川被逼出来的真话,只当自己得伤真的很重,于是声音里便带了一点真正的恐慌,“呜哇~~~我就知道,我一定是活不成了,东叔才会这么说得,他是不是还让你多给我买点好吃的,别亏着我?”
骆川哪里知道她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他想了想,觉得东叔说的“对人家好一点”,应该也包括给她买好东西吧?
于是破罐破摔的他干脆的点了点头,咬牙承认道:“是啊,东叔是这个意思…”
这下子,顾迟迟是真的吓到了,哭声都停了。
见她不哭了,骆川以为她被自己劝住了,暗暗的松了口气,只觉得她麻烦的要死,心里已经盘算起了拒绝东叔的提议,和她离婚算了。
还是自己一个人打光棍的时候好…
骆川心有余悸的想着,这有老婆的生活实在不适合他…
就在两人都心怀鬼胎的时候,门外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
“小迟在家吗?我是宣柳姐姐,可以进来看看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女人真是太麻烦了!擦汗
:男人可真难懂啊!
基友六约七的古言火葬场预收《重生后渣夫做人了》文案如下:
前世,闻卿亲手救了贺衍,闻家挟恩图报让贺衍娶了她。
她以为石头也能焐热,却不曾想贺衍不久便不辞而别,她只以为他有苦衷,艰难寻找多年。
当她受邀去宫中看诊,看见那高座上的九五之尊,气急攻心呕了血。
原来,百姓交口称赞的新帝,正是她苦苦寻觅十六载的夫君;那独宠后宫的贵人,是她失踪多年的闺中好友;而她历经万难生下的孩儿,正与他们父严子孝母子情深。好一个阖家团圆齐齐整整!
再一睁眼,闻卿回到初见贺衍那日。
看见昏倒在自家门口的英俊男人,她冷笑一声,把人扔到门外荒林里,还狠狠揣了一脚。
闻卿:狗东西想进门?这辈子都别想。
***
贺衍醒来,总觉得此女似曾相识,不顾闻卿的冷眼,忍不住对她殷勤以待,时常看她出神。
某日,贺衍拿着一只珠钗递给闻卿。
闻卿看着珠钗脸色一变:拿走,我不要,你也滚吧。
贺衍执着:阿卿,上辈子是我的错,我改。
某日,闻卿在军中给人看病,贺衍捂着胳膊冲到队伍最面前:阿卿,我受伤了。
闻卿抬眸,瞥他一眼:死不了,下一个。
又一日,贺衍亲手做了药箱,他手掌里满是磨破的水泡:阿卿,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喜欢吗?
闻卿眼睫微颤:不喜欢。你喜欢我哪里?我改。
贺衍:追妻路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