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虫鸣间响,夜风吹晃了室内的纱幔,清凉舒适,两人挨太近了显出几分燥热和悸动。
灵稚怕自己压的萧猊胸口闷,正欲后退好好躺平,腰后一紧,萧猊掌心贴在他脑后摩挲,沿细腻纤细的颈子往上一滑,张开手指,穿进他的严密乌黑的发丝里。。
萧猊五指微微合拢,缓慢且力度合适的摩挲灵稚的后脑。
灵稚腰一软,枕在萧猊身前乖乖地由对方碰他。
他舒服地眯起双眸,萧猊指腹放在发后一处轻轻拨开,那株小蕈菇自两人心意相通,肉身欢好之后就不冒出来了。
灵稚迷糊开口:“萧猊你怎么吃梅若白的醋呀……”
萧猊问:“他送你亲手攥写的医籍。”
又道:“我不会叫你断了跟他的往来,他写的都是好东西。”
吃醋归吃醋,给自己的人揽些好物也是应该的,萧猊内心清明得很。
萧猊今日回来早,左右没有睡意,索性也不让灵稚睡。
他微微抬起灵稚下巴,指尖一捏,捏开条缝,舌尖顺着灵稚的唇缝滑了进去。
灵稚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一下,挣扎过程,胳膊温顺地环上萧猊的脖子,被他一边亲一边摩挲后脑勺和颈子,舒服得晕晕乎乎的。
等灵稚更迷糊时,轻薄的秋衣落了,膝盖一抬一高,张合喘气的唇连忙抿紧,很快又张开,发出嘶嘶的音。
萧猊停下,深深吸着气,端详掌心环起的膝盖。
顷刻后蹙眉,把灵稚的双腿平放好。
灵稚回来不见异常的膝盖此刻两边各有一圈泛着青,萧猊指腹维按,灵稚含糊地嚷:“疼……”
灵稚膝盖伤了,两块淤青扩散后对比他那白透光润的肌肤看起来伤势挺重,施力弯一弯膝盖就生出撕裂般的疼。
萧猊坐在床边捧起灵稚的腿重新为他上药,望着自己衣下的地方,目光里的无奈渐渐涌过炽热。
灵稚羞愧地笑:“我下次绝对不会再摔跤了。”
余光窥萧猊衣下的方向,他将胳膊伸近,支吾道:“我,我的手可以费力一些。”
萧猊笑意暧/昧:“是么。”
灵稚迟疑地点头。
他被萧猊的笑笑得抬不起渐渐发热的脸:“如果你不想……”
话没说完,萧猊包着他的手背紧了紧,低声道:“那就多用点力。”
萧猊额头和脖子都是汗,深邃晦暗的眼睛一直盯着灵稚手。
几分力道,换到哪里都会指点一二。
灵稚右手累了换左手,都没劲就两只手齐齐握着。
他哑声哼哼:“我都累了……”
萧猊不管他怎么哼,没有轻饶他。该用力用力,该轻就轻。
灵稚眸子湿雾雾的,埋怨萧猊。
又过良久,萧猊忽然拥紧灵稚,彼此汗湿的脖颈交蹭。
浅淡缭绕的檀木香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混加,灵稚耳尖红得能滴血,萧猊偏过脸吻他耳尖,拿起干净的绸布给灵稚擦手。
平复下来后,萧猊转头吩咐奴才打盆清水送进门。
两人清洗一番,置换被褥,深夜敞开窗户让风吹散屋子里的气息。
每每做完事情灵稚睡得特别沉,脸上无忧无虑,跟方才那副潮红湿润的模样完全不同。
萧猊沉静端详,再次检查灵稚的膝盖,而后才在一旁空余的位置躺下,揽他入眠。
翌日,灵稚因膝盖的淤伤不能去百草庐坐诊。萧猊让人到百草庐为他传话,需过一段日子能走了才过去。
灵稚在庄园静养,白日见不到萧猊。
第三日,他觉得自己膝盖不是特别疼了,就跟萧猊说能不能随他去巡视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