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你再骂你爹一句?”
真是被他气死了,苏玫瑰拦住他,压低声音说道,“陆老板,在女孩子面前,你还是收敛一点。”
时髦女是应诊者其中一位,苏玫瑰对她的印象还是挺深的,没想到陆老板下手挺快,大半夜带着姑娘出来打架。
“苏玫瑰,你是女人?”他嗤之以鼻。
“我不是,你是?”她反诘。
陆老板很是生气,“知道自己是女人,这么晚还不回去?你想跟这几个小崽子玩到天亮?”
“……陆老板,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呦,苏小姐有了新朋友,就不搭理老朋友了呗?”
“你谁啊?叫你别在这里逼逼赖赖,娘希匹,小爷我打死你。”
张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块砖头,举起胳膊就要砸过来,被陆君狠狠地踢在腿肚子上。
“滚犊子吧,喝点猫尿找不到北了?呜呜渣渣的跟谁俩呢?”
“你们带张放走!”苏玫瑰给几人使眼色,张放还是不依不饶,被同伴死死捂住嘴巴。
“陆老板,你这样不好吧?张放他们又没惹到你。”
“你惹到我了!”陆土匪上线,他霸道的瞪着大眼珠子。
“玩的挺嗨啊,你是问题少女?还是失足妇女?”
“陆君,你到底想干啥?”苏玫瑰冷脸,两人关系刚缓和,他又开始不着调。
“想打人,我想干啥,你也好意思问。”陆土匪叉着腰,明明很帅气的人,表现的就跟胡搅蛮缠,吃不到糖的小孩子一样。
“神经病!”她不想跟他站马路边吵架,拿起包就走。
一辆出租车开过来,苏玫瑰急忙招手,刚打开车门,陆君已经先一步坐进副驾驶。
“啊?陆君,我怎么办?你不是说送我回家吗?”时髦女郎焦急喊道。
可......
惜陆土匪此时火气正盛,压根没听到她的哀嚎。
“真不是东西!”见状,苏玫瑰低声喃喃着。
“你骂谁呢?”陆君回头,凶巴巴问道。
司机大哥认出他,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一会儿看看苏玫瑰,一会儿偷瞄他,好不容易送到水木华庭,车费都不要掉头就跑。
“陆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到没有?”说完头也不回地上楼。
自知理亏的陆土匪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人啊?大晚上跟一伙shǎ • bī玩,哪个良家妇女能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