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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经常流鼻血,但是决没有眼前的男人这么恐怖,这是装了个水管子吗?
“苏玫瑰?出来!”
刚要睡着,耳边一声炸雷,吓的她猛然坐起。
幻觉吗?她怎么听到陆君的声音?
“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陆老板“满脸是血”的站在她面前。
“陆老板?”
刘翠拿着两团纸,想塞到他鼻孔又不敢,干脆抛给苏玫瑰。
“有话好好说,不准动手脚。”
她推着好奇的刘宇出去,苏玫瑰只好爬起来,去给他擦鼻血。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擦都止不住,苏玫瑰急得都要哭了。
“走,跟我去卫生间。”
把他拽到水管前,小时候她流鼻血,王娥都让她仰着头,用冷水拍脑门,这样能很快止住血。
卫生间里一片狼藉,跟凶案现场一样恐怖。
她气的肝疼。
“为啥不去医院?”
他衣服上裤子上都是血,应该不是进门时突然流的,怎么着,嫌折腾自己不够,流血来吓唬谁啊?
陆君委屈巴巴的说道,“刚从医院回来,张乐乐医术不行,半路上一直流。”
没有止血的,他把车上的坐垫拆了堵在鼻孔上,形容狼狈,嫌弃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气的牙根痒痒。
让刘翠去家里给他取衣服,他把保温桶递给她。
“你煮的?”打开一看是泡坏了的馄饨,苏玫瑰声音更在嗓眼里,问道。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
已经不能吃了,皮一碰就破,变成肉汤。
她见不得别人对她好,心底软的一塌糊涂,所有的委屈已经不是委屈,含着泪把一桶馄饨都吃掉。
陆老板满意的眯着眼,心情格外的好。
刘翠很快回来,奇怪的看了眼陆君,等他去卫生间......
换衣服时,她跟苏玫瑰说道,“陆老板脑子有病?把野山参当萝卜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