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景一本正经的说:“我感觉你有些贫血,手脚冰凉。”
“不贫,吹了这么久的风,我又不是碳,怎么还会是烫的。”席卷嘀咕了句“谁特么才是医生”,而后把手机放回兜里。
陆盛景飞到她的鼻尖,从声音就听得出他有些心疼,“你的脸色苍白了很多,是不是我太贪心让你承受不住,所以……”
“陆先生,你什么脑回路,”席卷淡淡看了他一眼:“我敷了一个月的美白面膜,你出的钱。就你吸的那么点,我吃口血旺早补回来了。”
听到某个词,陆盛景眼睛一亮:“卷卷,我给你点了晚餐,有你喜欢吃的血旺。”
总裁大人还是觉得应该给太太补一补。
谁喜欢吃血旺?
又上了他的套,席卷一怔:“你……”
“还有其他的菜品,都是你喜欢吃的,晚上你好好休息,晚餐会准时送到。”
陆盛景没有给席卷反驳的机会。
“你不挂我送的锦旗,那总要吃我点的血旺。”陆盛景低声咕噜,声音恰好能够传入席卷的耳朵里。
“……”不是,这二者之间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
论说辞席卷还是比不上商场上侃侃而谈的陆大执行官,她妥协的往后靠了下,“昂,吃,当着你面吃。”
席卷只期望陆大执行官可以小气一点儿,不要点一卡车的血旺送过去。
傍晚回去时,席卷坐的公交,靠窗的位置,在距离家的前两站提前下车,去花店买了一盆睡莲。
几片圆圆的绿叶,两朵盛开的花。
“水生的盆栽夏季容易招引蚊虫,可以往水里喷一些花露水之类的。”店主把盆栽打包,告诉了席卷该怎么养。
“好,谢谢。”席卷抱着一盆睡莲回家,放在卧室的窗台上,没有喷花露水和防蚊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