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还没有睡醒,陆盛景忍了忍,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像拳头一样挤压在胃里。
陆盛景犹豫着该叫醒席卷还是打电话给周一安排医生。
“嘶,卷卷。”陆盛景最终伸爪轻轻推推席卷的眉心,修剪过的指甲藏在肤肉里,“我……难受。”
“什……么?”眉心一蹙,席卷摸索着把灯打开。猫蜷在皱巴巴的枕头上,应该烦躁的滚了几十滚。
“盛景!”席卷支起身体,拿过眼镜戴上。
“情况有点儿严重。”轻轻抚了抚猫的耳朵,很冷,手转而轻抚到他的肚皮上,“这几天上厕所顺不顺畅?”
陆盛景脸和身体都皱成一团,唇齿间困难的说出几个字:“……不想,上……”他讨厌马桶,讨厌马桶里的清洁水。
摸到他肚子有胀气,席卷掀背下地,迅速拉起外套裹在身上,找好基本的证件,抱上猫去停车场。
贴在心口听着她的呼吸和心跳,陆盛景仰起脸,她刚睡醒,头发还有些乱卷卷的,脸色有些憔悴。
“对不起。”陆盛景抱歉的说,耳朵顺从的往后变成一对飞机耳,“让你睡不够。”
“……”道完歉后,席卷看他的脸色比自己还要难看,高冷拽着脸,胡须都撅起来,也不知道他是不高兴还是痛的。
“我也该起床了。”席卷把缅因猫放在副座,搜索出最近的宠物医院,“盛景,我可能要先给你一个提醒……”
“开塞露是一种正常且有效的药物。”席卷启动车,带他去宠物医院。
动物的病症和人类还是不同,术业有专攻,席卷觉得总裁大人的病情应该交给专业的宠物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