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犬类的嘤嘤求饶,换来猫的另一声嘶哑的吼,耳膜一阵又痛又痒的难受。
“抱歉,让一让。”席卷已经看到地上炸毛的缅因猫,侧身挤开人群要进去。
“姑娘,太危险了别进去,那只猫像吃了炸药一样。”
抱着吓成一团的橙色小橘猫球,一名男士好心提醒力气不小的姑娘,这么好看的脸蛋,抓花了可惜。
“看热闹也要注意安全,来,哥哥怀里视野最好。”男士伸手抓住姑娘细白的手腕,要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声音放得柔软,“到这儿来看。”
“操。”席卷闻到一股求爱的恶臭味,即使用着昂贵的香水欲盖弥彰,也实在恶心。
“那是姐的猫!”席卷的眼神如刀般割过手腕上的虎口,侧身一甩胳膊,然后一边挤开看热闹的人,一边用虎口使劲把臭男人留下的痕迹抹干净。
老赖手上拎着一条扯断的项圈,见席卷回来仿佛见了救星。
那是送给陆盛景的颈链。席卷知道他这么生气的原因了。
“陆太太,实在抱歉,是我们没看住。”老赖陪笑着,额角已经沁了冷汗,“让您和您的猫受惊了,我们会赔偿。”
席卷看向蜷在墙角无处可躲的獒,就是刚才看到的那只。
地上有许多抓挠下来的绒毛,都是犬毛。生气到极点的缅因猫一步一步朝蜷在墙角的弱者逼近,愤怒的息肉收缩拉扯,犬牙有猩红的新鲜的血,以及未吐干净的绒毛。
知道陆盛景是什么人物,也清楚事实是自家的獒先招惹在先,獒的主人不敢怒也不敢去拉,吓得腿软,脑子空白的喊:“救……救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