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所以才天天穿。”席卷生气的看了他一眼,谁要拉着个长脸一直穿不喜欢的衣服。
“真的,最喜欢。”席卷自顾自的嘟哝,有些气,又有些无奈。她不想和一只兔子吵一架。
她的样子是真的有些难过,陆盛景一怔,手往下一放,居然空的。
双重打击让他一时有些无措。
“嗯咳!”陆盛景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随手可以掏出现金加黑卡的男人形态,尴尬的收回手,手忽然摸到自己绵厚的兔毛。
席卷用手指轻轻抿着洞口,那对牙还挺利,几秒钟就咬穿一个大洞。
陆先生不能陪她了,席卷放下睡裙,双手在搭在膝盖上,手指把着戒指转圈。人却在看着自己的脚丫发呆,低低垂下的脑袋有些失落。
夜风吹得有些凉,席卷余光看得见身边一团洁白带点黑斑的球状物在小幅度的动。
不知道陆盛景又在搞什么小动作,席卷不太想理他,看得到他活着就行。
“嘶!”陆盛景貌似活得不太好。
不多时,一只白绒绒的兔爪轻轻戳戳席卷的小臂。
席卷看过去,兔子先生递过来一团洁白的兔毛。
他的圆脸变得有些不对称,席卷不戴眼镜都能看得出来的不对称。
“抱歉,”兔子先生温顺的垂着长耳朵,声音很温和:“给你。”
“……”席卷看着他不对称的脸,浑身的皮肤都紧了。
“兔子下巴处的兔毛柔软而顺滑,质感和蚕丝区别不大。”陆盛景一本正经的说,像在专业推广他的事业和形象一般,“稀有且珍贵。”
有脑子不过一秒钟,他的语气让席卷有些不爽,她反问道:“随处可见,一抓一大把。怎么会比我的裙子贵?”
圆润的小兔崽......
子操着一口纯正的总裁腔,嘴角戏谑的一卷:“没有第二个人敢动我的兔毛。”
“……”好吧好吧,看在兔毛不造假的份上,席卷勉强收起他的一撮兔毛,问:“第一个人算不算你?”
陆盛景一怔:“嘶……”话就不该说得这么霸气而绝对。
小白兔低垂下头,左右四处张望满地找陆大总裁的脸面,小小声:“嗯咳……两个人。”
席卷正想着怎么用他的兔毛来补自己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