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这儿把毛毡戳了,顺便看兔子。她把胸针取下来,又俯身拉起睡裙的裙摆找到破烂的那部分,将手心的兔毛在上边团了团,开始用胸针戳。
兔毛太少,席卷拉不下脸去摁倒那只无公害的健康小雄兔,于是扁扁的戳了一块不太圆的饼。
除了饼,也弄不成什么高大上的饰品。
“……”姑娘拉起裙摆在认真戳着小毛毡,客厅的光从她背后打过来,她光洁的半边身体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毛边。
绿色的睡裙裙摆斜拉出一个温柔的弧度,皮肤在暗金色的光影里又冷又白,腿长而直,带着健康的肉感。
陆盛景叼着找到的东西站起来,用两只后脚矜贵的走过去,轻轻拽拽她的裙摆。
圆饼也扎好了,她偏偏手指给陆盛景展示:“手巧不巧?”
一小块说圆不圆,说方不方的毛毡。陆盛景一时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的优点。
“……”
顿了顿,陆盛景迟疑的开口:“……兔毛够不够?”
“……”没夸自己的手,席卷把圆饼子收回来自己看,胸针没作用的轻轻扎来扎去。
“我挑最好的给你。”兔子先生自觉的张开手脚成“大”字,啪的痛快仰躺下去,“我允许你自己挑。”
“……”席卷看了他一眼,那霸道精英该有的声音和他蠢萌的......
动作可完全不配。
他的牙齿上挂着戒指,席卷这才想起他会找的就是那枚戒指,他很在意它。
“……别薅了,本来脸就丑,秃了更没脸带你出去玩儿。”席卷看着胸针,很简易的款式,“盛景,这颗胸针很漂亮,你可不可以把它送给我?”
“那你原谅我?”兔先生用手脚在地上画圈圈。
“哦。”席卷瞬间原谅他,“不找你赔偿我的裙子。”
“卷卷,你的眼光不错,这枚胸针是lover最新限量款,象征男性对唯一的忠诚和挚爱。全球限量五十二枚,定价五十二……”
陆盛景直起身,他想看看陆太太如何小心翼翼的将意义非凡的礼物收藏起来。
然,席卷只是把它当成一个简易的别针,用来将毛毡别在破损的缺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