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景无力的动动耳朵尖,撩起眼皮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了,灯光阑珊。
“……去,夜里一个女孩子不安全。”陆盛景支起身体,看了眼自己貌似只有两三厘......
米的腿时,还是服软朝席卷举高胳膊。
席卷双手过去抄住小垂耳兔的腋窝把他抱起来,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有些憔悴。
“抱歉,”席卷和他平视着,“我应该第一时间关火,把你从锅里捞起来的。”
席卷有些后悔让他在锅里浪了那么久。
“……”陆盛景一愣,耳朵执拗的立起来看着她,而后举起两只小爪捧住她的鼻尖凑上去吻了吻:“没关系卷卷,这是你第一次养兔子。我相信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贵族兔饲养员。”
“……”看在他生病难受的份上,席卷不想和他辩论,在他的眉心灰吻了一下,塌到半空的兔耳朵又机灵的立起来。
可恶,席卷怀疑是碰到他生理反射的触发点。
得到陆太太抱歉的吻,陆盛景心情明显高兴不少,避开不看她的眼睛,短腿微兴奋的蹦了蹦。
“……唔,”一兴奋,鼻头一痒,陆盛景用力转开脸,用两只胳膊挡在口鼻前打了个喷嚏。
一个喷嚏结束,陆盛景看着自己的兔爪,“嘶,好多病菌。”而后尴尬把手藏到身后拍拍手掌。
“擦干净就好。”席卷把他放在车盖,然后拿出纸巾给他擦手。
不知道他敏锐的兔眼睛是不是真的像显微镜一样能够看清手上的细菌,席卷还是耐心的把他自觉张开的手掌擦干净。
“卷卷,我想要吃胡萝卜刺身。”陆盛景看着自己干净的手说。
“好。”席卷把小兔子放在颈后的帽子里,带着他进到菜市场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