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背?!”陆盛景被呛了一口。
扒在门框的半张脸依旧笑:“对啊,让我看看留疤没有。”
烧伤的伤口在他变成兔子之后几天就已经痊愈,席卷不知道现在他彻底好了没。
微震惊之后,陆盛景看着她,唇尾勾起半个小圈:“你真要看?”
他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像要占他便宜似的,席卷“嘶”了声,扭头看着门框,??手上去擦擦上头不可见的灰尘:“怎么能说看呢,就是一个普通的检查。”
“……你有的东西我也有。”不就是腰么,讲的好似谁没有中间那一块似的,“你脑子别总往其他的方向想。”
陆盛景扒在枕头上,手上捏着太阳花项圈,任她检查。
“没留疤。”席卷检查结束,伤口已经全部好转,没有留下疤痕,??“你可以下去了。”
陆盛景捏着花瓣的手指一僵:“……”扭头看向狠心的人,??后背脊柱上指腹压触的余温仍在,她就赶人出去了?
狠心的女人。
陆盛景放低声音:“卷卷?”
“啊,”席卷垂下眸子看向他,语气忽然变冷了,“怎么样,你想要和我聊聊你的具体病情吗?得绝症的感觉如何?”
陆盛景吞了吞口水,他并不想记起这件事,“……”
“是你母校的那只兔子告诉我的。”陆盛景说,“它说我吃了毒果子,会得绝症。”
眉头一紧,席卷好像记起来是哪只兔子了。
席卷撑下一只手,支在陆盛景身边,侧倾下身体,神色复杂的看向他:“陆先生的意思是,你被一只蠢兔子骗了?”
“……”陆盛景有些尴尬,也不算骗,“吃了那颗果子,??我确实感到很难受。”
席卷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
他陆盛景居然会这样翻车:“那颗草莓长在路边,全是灰尘,还没熟,你吃了能好受?”
“草莓?”陆盛景的瞳孔微微瞪大。
“我骗你不成。”席卷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那天拍的照片,“我信赛先生,有证据呢我。”
照片摆到陆盛景面前,上头的小草莓被放大。
“……”就是一颗没熟的沾满灰尘的小草莓,和席卷说的分毫不差。
陆盛景顿时更尴尬。
“……啊。”把太阳花项圈砸到脸上挡住脸,他恨不得把脸全部埋进枕头里,“我当时就在想有毒的分明是苹果,怎么会有一股草莓味道。”
席卷看着那颗尴尬的后脑勺,嘲笑了两声,他居然还想着要苹果???
还好不是苹果味儿的,如果是苹果味的,陆大总裁的代入感怕是会更加强烈。
席卷笑得不行,一倾便倒在枕头上,取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陆盛景的脸从太阳花上转向席卷的侧脸,柔柔的看她:“卷卷,现在我躺下了。”
席卷一副“那又怎么样”的眼神看着他,微眯起眼睛:“……看到啦,我近视,又没瞎。”
陆盛景抬起腕表对着她:“还有四小时才到明天。”
席卷:“……”
“你还有四小时时间找回你的节奏。”陆盛景轻轻说。
“……什么……节奏?”席卷蹙眉看向他,有些犹疑,“你又在说哪种动物语……”
但看着陆盛景的脸。
记忆在脑海里慢慢浮现,一起出现的,还有尴尬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