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景单手抱着小哈士奇,撸撸它的头:“小可怜……”
悲悯的眼神才献出一秒,小哈士奇转头便咬住海獭先生的一只爪子。
“……”席卷扶额,“我说你小心它,它毕竟是狗,见了你肯定要暴露本性。手咬破了没有?”
小哈士奇咬得并不重,只是威胁的劲儿很大,呜呜呜的哼声。
“松口。”陆盛景轻轻说了句,小哈士奇便松开口,而后敷衍的舔舐了两下,生无可恋的挂在他的胳膊上。
陆盛景慈爱的撸撸小狗脑袋上仅剩的毛毛,心疼道:“变异的小獭,看样子是得了绝症,真是个可怜虫。别担心,我会把你当做正常的小獭来照顾,我们一起建立一个美好的家庭。”
席卷看着他对“小獭”慈爱的抚摸和洗脑,“它是狗,你瞎了吗?”
“……嘶,”陆盛景偏头看向席卷,低声解释,“老婆,我是在安慰它,不然它会想到曾经悲惨的身世,万一想不开从窗户跳下去……”
“让它跳。”席卷看着陆盛景,“你不也跳过很多次么?可以给它传授经验了。”
陆盛景一时哑口无言,低下头看着光秃秃的小獭,“我这儿有过期的狗粮,你要不要吃?”
席卷一怔,“你特么说的是人话吗?”
“老婆,”陆盛景仰起脸,“你看我是么?”
席卷上下打量他:“操,还真不是。”
但那些狗粮应该没过期,席卷跟着慈爱的父亲一起过去,翻了几袋高档狗粮出来,小哈士奇吃得很香。
“果然,血缘真是奇妙呵。”陆盛景勾勾嘴角,“陆卷卷的口味和曾经的我很像。”#......
他在陆卷卷身上多多少少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席卷放了一盆水在旁边,不想理他。狗吃两口狗粮就和他扯上血缘关系了?他家的血缘关系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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