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逮着席卷听不懂的空子,陆盛景又念,眼神有些得意。
“……”席卷白了他一眼,拿出手机点开看。
陆卷卷啃干净骨头,嘤唔嘤唔的朝女主人卖萌再要一块儿。
哈士奇拽着脸朝它严厉的汪两声。
陆卷卷不服气的朝他汪汪叫,稚嫩的声音在餐厅回荡得特别响。
席卷把手机拍在桌上,点开自动播放,手机播放出自动朗读的程序音:“一只愚蠢的小狗不会有肉骨头吃。”
机械的朗读声让陆盛景一愣:“……”
看了眼狗语翻译器上的文字,席卷朝他微笑:“陆总说话挺有诗意。”
陆盛景尴尬的“咳”了声,装作前两分钟的记忆被时光偷走。
“诗意的是翻译器。”其实他说的话要比翻译出来的要直白,很简单的一句狗狗脏话。
席卷给愚蠢的小狗又挑了块肉骨头,打脸陆大总裁的名言。
陆卷卷要到骨头先叼着绕他的凳子炫耀一周,尾巴球球兴奋的摇头晃脑。然后蹲在女主人凳子旁的安全地带放心啃,愚蠢的小狗还不够愚蠢。
大哈士奇该睡哪儿,席卷抱着三个枕头犯难。
睡客厅沙发,很合适。但是她不好开口把陆盛景赶出去睡。
睡柜子里崭新的地摊,很合适。但是她不好开口让陆盛景睡地上。
睡床,不合适。
万一他被陆卷卷问起,为什么都是哈士奇,他可以睡床,这个问题太难为他了。
作为非正式协议上的协议太太,席卷觉得多为陆盛景考虑问题还是挺有爱心的,“不能难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