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讨好的摇摇尾巴,脸上谄媚的笑脸藏不住,提出要求的语气很强硬:“老婆,哈士奇讨厌鸡毛掸子的味道,你……换一只手拿。”
席卷蹲下身,平视他讨好的耳朵和嘴硬的狗嘴,全身上下就这张嘴硬:“好啊。
说着就把鸡毛掸子放在一旁,展开手让他闻。
哈士奇认真的闻闻小鸭子,“不是这只。”而后小鸭子被他叼回去。
“你……这鸭子五毛钱,还有一大半都是赠品。”在席卷逐渐震惊的瞳孔里,哈士奇把小鸭子摆在最上一层,而后在挨着纸箱排排堆的橡皮鸭里逐一闻出另一只扁的,小心的咬住叼出来,看着空缺的位置。
席卷不解:“你在干什么?”
“在做一件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这只小扁鸭在底层,取掉留出空隙,下一秒上层的小鸭子刚好卡到空格里补齐。
陆盛景很满意没有散落一地的堆堆乐,而后骄傲的把挑出的橡皮鸭揣进席卷的手心里,用鼻头从虎口戳进去:“一定是这只,请相信我的嗅觉。”
一脸期待得到夸赞的微表情,也许有的哈士奇被夸一句又不会骄傲。
“……这么爱玩儿,”同事一岁的孩子都没有爱玩儿,席卷把橡皮鸭的气捏扁:“你多大了?”
陆盛景假有其事的思索:“换算成犬类的年龄,也许还不到两岁半。”
“不用换算。”席卷捡起鸡毛掸子转身出去,“还有提醒陆总一句,两岁半还没到退休的年纪。”
“公司的事情我会处理好。”陆盛景保证。
然,陆盛景自踏出纸箱子在跑步机上扬言“晨跑”慢走了半分钟之后,就一直在房间的各个地方展示非常的嗅觉。
中途打了一个电话,也是在聊定制香水的事情。
假期他歇歇也没事,吃完饭,席卷窝在沙发上逗陆卷卷,每次一抬头,陆盛景便会出奇的转移到另一个地方闻,好似一只没见过他自己家的陌生狗。
席卷抄起陆卷卷的腋窝抱起它,看看它和陆盛景简直是缩小彩印的脸问:“陆卷卷,你看看你爹,他不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