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高冷拽着狼系脸的成年哈士奇绕有兴致的动了下耳朵尖尖,声音温和:“我们俩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
甜言蜜语诉得娓娓好听,席卷埋下头,偷偷红了耳根,低声对着陆卷卷毛毛的脑袋说:
“你几个月前也和陆卷卷一样在这儿,今天算几个月连几天的纪念日,当哈士奇的纪念日。”
那时席卷还没下班,就接到林子安的电话,说在她的家门口发现一只拆小区的哈士奇,哈士奇先把她家的窗户拆开窜进窜出,然后把小区的草皮刨了个遍。
尤其是这圈周围的草地,没有一个平方是完整的,席卷从哈士奇撅着的狗屁股和机械一样的战斗力就认出这是她家些许烦躁的陆总。
席卷下班后紧急开车赶往案发现场,嘴巴念叨着“对不起我的狗,请让一让”拨开一层一层举着手机录像的观望人群,走到现场。
林子安找人在哈士奇周围用移动围栏围了一圈,限制他的活动范围。
在作用等同于聚光灯的众多手机,以及举着手机在叫好的人类的簇拥下,哈士奇烦躁的在小范围内疯狂刨坑。
从恼羞成怒的烦躁,到众星捧月的疯狂,转而畅快淋漓的发泄,再到林子安和席卷通电话说:“你快到了?我们就在你家门口,放心大半个小区的人都在,狗跑不了。”
前一秒还对哈士奇的气质品相和智力体力赞不绝口的围观的人群,在哈士奇主人来到之后彻底反水,对当事狗的捧杀进入第二阶段——
“谁家的狗这这这……还要不要,不要我就拿家里不是……小草也有生命,你一嘴就害了多少棵草,啊。”
“啧,这哈士奇怕是宠不得哟,你看看闯了多大的祸。”一举着老年机跟着拍狗录视频的中老年男子附和着,爷爷辈,但年纪看上去不大。
旁边小孙女扯扯他的衣角,声音嫩嫩的,眨眨有神的大眼睛:
“爷爷爷爷,你刚才还说你就喜欢这样的狗,有精神,要回乡下养一百条这样的狗狗。别人放牛,爷爷和幺幺跑不过牛,就带幺幺一起放狗的呀。”
“幺幺,这话可不兴说,不然假期就不能到爷爷家一起放狗了。”爷爷放下手机,皱紧眉头笨重的看着摁键,迟迟不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