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风中陆盛景缓缓转过脸,眼中的彻底的决绝夹杂一丝无奈——这么弱的小犬,摔倒也许会哭的很惨。
或许,真正的强者眼中总会有一丝对于弱者天生的怜悯,陆卷卷被被这一定律稍作庇佑。
“卷卷,你抓紧我。”成年哈士奇如绝境中重生的狼,转身,迎面是狂燥的风,他在静候,对方最强的那一刻,伺机而动。
“……”席卷回头一眼,风就吹得她睁不开眼,眼眶又酸又干。
她看向陆卷卷,小哈士奇很轻,风太大估计会被吹着跑,应该抓紧的是陆卷卷。
再看那只不听劝的,估计又是想闹事。
风在地上卷席一圈强势而来的时候,哈士奇决然的半俯身,纵身逆风而跃,势如破竹……
“嘶!”
用十分帅气的姿势腾空跃起的哈士奇被脖子上的力量狼狈的秒拽回地,一身的毛毛惯性往前冲过去。
陆盛景回头,陆太太双手拉住牵引绳蹲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无辜。但身上的力气不小,双手紧拉牵引绳,脚底故意紧贴地面,把全部的力量定在原地,勒得他生疼。
席卷掐着时间点,战术蹲下!
几根拦腰断的狗毛追着风去,撒野无果,陆盛景无奈:“狗毛掉了。”
“……”风毫不相干的吹过去,陆卷卷不留神被风推着往前挪了一段,随后及时被一只手抓回来藏进怀里。
躲在姑娘无风无染的怀里,小犬委屈的嘤嘤嘤哼着蜷成半团,见风刮着地上的青草跑远,又蛮横的狗仗人势欲冲出去咬它几口。
手心贴着小哈士奇暖烘烘的肚皮,席卷感受着小家伙一鼓一鼓的生气。
把它放到地上去,脚刚挨到地面,陆卷卷瞬时蔫下来不敢出声。奶着声音嘤呜嘤呜往席卷脚边靠,一屁蹲坐下去。
席卷撸撸小狗的毛脑袋,把受惊的陆卷卷托起来抱在怀里往前走。
另一只哈士奇却单手拽不动,犟着脸坐在原地。
席卷微嗔的瞪他一眼:“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