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为了甩锅。当我意识到头发没了找他哭的时候,他就很冷漠的回答:糖是你吃的,我一口没吃,要哭去对着镜子哭。”
夏商周“嗯”了声,“是你亲哥。”
这些经历在她口中,无论怎么听,都是在炫耀她的哥哥。即使她把她当时的发型说得很丑,但听不出一点她有一点伤心的情绪。
“可是我的哥哥忽然就结婚了,我都没有提前给他把关,连婚礼都没有去成。”于薇的语气低下来,“我求他把婚期往后延几天,他不肯。”
于薇的话里有点儿醋:“我哥还把我设计的婚纱和其他人的扔在一起让我嫂子挑,一点儿特殊都不给他妹妹,我嫂子穿上了他才说是我设计的。”
有关席卷的事情,亲情牌在她哥哥那儿使不出力。
“那是你哥哥和你嫂子的婚礼,”夏商周捏捏她的手,“他们做主。”
“我知道,他的妻子才是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于薇说,“所以他现在的行为这么反常,要么是斩了我嫂子的头发,要么就是出轨!他要出轨,我第一个曝光他,找最好的律师团队替我嫂子转移财产。”
夏商周眉头一紧:“……”
“他的发型百年不换,”于薇又说,“看看他现在,都剃成毛球了,他从来不留这么短的头发。也不知道他手怎么这么欠,动他老婆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