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席卷下午回家,陆盛景才和她说了于薇请吃饭的事情,“我不答应,她就跟你告密,我没办法。”
“话说,你介意跟我告她的密么?”陆盛景用自己的钥匙打开门,让席卷先进去。
“她告的密挺多。”席卷回身,看着陆卷卷摇尾巴围着陆盛景的一只鞋子转,“但是,既然是秘密,就不能够让全部的当事人知道。”
“看太太心情,如果我想知道,把那丫头吊起来揍一顿她就全招了。”
陆盛景轻轻把小哈士奇踢开,陆卷卷又扑上去,他无奈放弃,“它可能在想它的奖品怎么会合这个人的脚。”
“它还在想,为什么有只哈士奇可以修炼成人它却不行。”席卷蹲下去,把恼人的陆卷卷抱在臂弯里撸撸脑袋,小犬乖巧的用头蹭蹭女主人的手心。
“这个问题它昨天想过,”陆盛景说,“昨天晚上盯着我看,脑袋都要转歪了。”
有的狗,在席卷手里是狗,在陆盛景身边是哈士奇。
席卷抱着狗往沙发走,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席美人,不是说要当面和我的人谈吗?我定家餐厅,怎么样?”
陆盛景的人还没换鞋,准备随时出去。
席卷抱着狗回头看了眼,“别油嘴滑舌。”
陆盛景蹙眉:“嘶。”
席卷坐在沙发上,低头摸摸狗:“心情不好,和你谈判我会输。”
“……”陆盛景没看出来。
席卷埋头哄小狗玩儿,低声说:“我就想提醒你,把给你自己炼丹的事情放在心上。”
“炼丹?”陆盛景换鞋,朝沙发走过去,随后手肘撑住姑娘身后的沙发靠背俯身,用指尖点了下她的脑袋顶,“你姓太上吗?”
“不姓。”姑娘不姓刘,也不姓太上。
她现在就是烦她的头发,席卷假装生气,把陆卷卷举高要去咬他,“你要一辈子这样?两辈子?三辈子?”
陆卷卷重了,举不动,席卷收回手,抱着小狗:“我的一辈子过完了,你就得被拉到实验台上剖了给人当素材写论文。”
“卷卷,你把科幻剧的剧情代入现实了宝贝儿。”陆盛景温柔的撸撸她的头发,“现实生活中不会有科学家想这样的,动动脑子。”
“我就想,”席卷不满的嘀咕,“尽管我不是科学家,但还是想把你当素材写论文。”
“……”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炼丹,找你的解药。”席卷说,“都是成年人了,你这么能耐,就不会用用脑子?发个悬赏令,找个大师作法炼丹的?”
“我这个炼丹炉不行,你就不会找其他的?”席卷越说越气,她怕真相被拆穿,那时候她没有任何办法把这个人藏起来,她忽然有些感伤。
“我……我到时候是要承担起协议妻子的责任的……”席卷顿了顿,意识到有人手欠在撸自己头顶的时候,声音里的情感抽丝剥茧的消失:“会和你一起浸猪笼的。”
她翻了个白眼。
谁特么要可怜这个蠢人?
谁特么想和这个人被捆成粽子扔进江里边?
他看到她的白眼,他不恼,食指抬高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不是需要先了解病因,再修炼解药么?”
席卷脸一红,唇瓣一直发麻:“多半因为陆先生强抢民女,栽了。”
说完,席卷倔强的抿紧唇,眼里有愤怒。
“我第一次抢,没经验,”陆盛景笑笑,无所谓的坦诚,“就栽得透透的。”
“小姑娘,”陆盛景俯视那张脸,“你知道抓人炼丹是怎么个炼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