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无情的掐断他的狂想:“不知道。”
无法回答,她才会说不知道。
“我也觉得太太可能被附身了,”陆盛景想了想,岔开话题:“这几天很容易在你身上闻到一股气味。”
“那叫体香,我这个月没用香水。”席卷不为然,她讲卫生,不随地吐痰。
“嗯?”陆盛景意外的哼出个低音,“你的体香属性是烧烤料?”
“……”开小灶被抓包,席卷再次哑住。
“食堂这几天换厨师,饭菜不合我的口,”席卷最后的镇静只保持在声音上,脸已经通红,“我偶尔出去吃顿好的怎么了?”
“偶尔?”陆盛景不以为然,“陆卷卷可不这么认为,它这个月拆家的次数和你吃烧烤的次数很接近。”
陆卷卷会多闻几次主人身上烧烤味道,会不满的质问她为什么没给它带。
“不对,它拆家的次数是少两次。”
“……”蒙混不过去,席卷放出最后的大招:“月底我请你吃!”
“成交。”
她捏着小翅膀的手碰到沙发的窟窿,她又硬气起来:“月底你也得还我沙发!”
“嗯咳。”陆盛景难掩几丝尴尬的神色。
席卷扳回一局,一兴奋抬起手,手心里的小翅膀掉了下去。
“……”她不得不又掉进尴尬的深渊“挺……挺好看,想改个发夹戴戴。”
几天后,席卷收到一盒各种颜色和款式的小翅膀发夹,大半个月都没戴重复。
“我只是希望太太不要在我头上薅东西戴。”他笑。
“没有!”席卷这时候只是用手抚着耳后偏上的小翅膀,用臭美来掩饰尴尬。
在家吃的全是素菜,席卷这个月很喜欢跑去小吃街给自己开小灶。
被陆盛景拆穿之后,席卷压根不躲他,偶尔带几份素菜烧烤回来,背着陆卷卷吃。
小吃街离工作的地方近,饿空肚子的时候车也不开就先跑过去。
想着那只狍子又被陆卷卷追得往沙发上撞,席卷又要了两串肉串。
在小吃街走着走着就忘记了时间,啃完肉串,仰头就是铺面的冷光。
席卷看了眼手机,过零点了。
“……他,要回来了。”嘴角衔着的烧烤签颤了下,上边残留的烧烤料瞬间味淡。
旋即,家里那位来电话催了。
看着来电显示还是生疏的“陆总”,席卷像被查岗似的,赶忙捏住签子找最近的垃圾桶扔垃圾,然后仰头朝半空哈哈嘴里的香料味,在通话自动挂断之前摁了接听。
“喂?”夜间的冷空气灌进脖子里,没有烧烤的供暖,席卷才发现自己跟神经病似的把外套扔车里但是没开车过来。
这个人一变回来就是个没事人,只会查他老婆岗,跟人会跑似的到处搜人。
路人已经穿上薄羽绒,她冷得跺跺脚,腰也微蜷起来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