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找不到人,陆盛景的电话追了过去。
席卷慢吞吞的接通电话,“喂,您好?有事?”
礼貌得有点儿生疏,来电显示标记成了“盛势集团负责人”,她记仇,不能拖。
“我没看到你。”陆盛景说,“店里也没有看到你。”
她“哦”了声:“找我有事?”
她心情不好,被她生呛,陆盛景齿缝间轻轻“嘶”了声,然后说:“……送你衣服。”
“不要。”席卷说,“冷不死。”
“……”
席卷人冷漠:“挂了,再见。”
陆盛景无奈的笑了声:“太太,好好说话。”
席卷换了语气:“拜拜了您嘞。”
“……”
“没话说了。”她的语气更糟。
“……”陆盛景被呛得想笑,低低的喊了声“老婆”。
“嗯。”她大方接受,脾气就不改。
“老婆,”陆盛景温言温语的,“你在哪儿,有急事找你。”
等了三秒,席卷冷不丁的说:“河里,已经脱掉鞋跳了,原因——婚姻破裂。”
“能救。”陆盛景抬眼就看到一座桥,开了夜灯,桥下就是河,他几大步跨过去,往河底下看。
一个单薄的小身影蜷成半团在河边蹲着,嘴硬的打电话,像是情侣吵架赌气离家出走的那一方。
不,不是情侣,是夫妻。陆盛景朝她走过去,心想她现在赌气不回家也只能是婚姻关系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