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我礼貌一次,问问你同不同意,”他在她干净的额头上吻了吻,“现在,我们还要不要进一步发展?”
席卷仰起脸,说:“你会很累。”
他笑了,以为她在心疼:“动作戏还没有开始,太太就在否定我的体力了?”
现在没心情和他周旋,席卷无奈的叹气,“想这么多,你不累吗?”
“……”陆盛景一时被噎住,顿了顿,他说:“太太只顾满足自己,有点对不起我。”
“啊,我哪有?”席卷愣了半刻,“我不是很对不起你吗?怎么会只有一点?陆总没必要这么包容我。”
“嘶。”
她的自知之明白到亮眼。
困倦加上心头些许的不爽,陆盛景微微烦躁的蹙眉,低声:“转过去。”
“为什么?”席卷头发卷成问号。
“不能碰其他的,”他还是带着一丝烦躁,“我现在看到你的脸,只想把它亲烂。”
“……不让你亲我的脸,”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漫不经心的拉了个拒绝的词牌过来,“而且天这么黑,你看不到我。”
他被她呛住,烦躁被她不经意引燃。但是和她说话的时候,他还是理性的控住住自己:“洞房前哪儿一对不是先吹蜡烛?”
说起那个成语,席卷忽然记起她已经很久没看到门上贴的那些贴纸,她也从未参与小广告清理:“门上的囍字你撕了扔哪儿去了?”
“囍字象形,你和我都还没有靠得那么近,就想要我把囍字分你一半?”
他说得好似几张红色的贴纸就是他的传家宝,席卷撇撇嘴:“不稀罕,我们就协议结婚,协议结婚,那些囍字你留着铺床好了。”
“问你问题。”他说。
他的语气太平淡,席卷都没有听出来他在说问句:“问。”
“有明确资料记载的协议夫妻,哪一对不是最先行的夫妻之事?”
“有啊,很多!”席卷满口道德仁义的反驳他,“数都数不过来,协议夫妻求的是利益上的互补,谁特么求身体上的?那叫嫖。”
他低低都沉笑:“请太太举个例。”
“……”席卷自大的张口,脑子跟上嘴巴的节奏,却说不出任何一个名字。
“这……”她在各种见闻小话里搜索一个例外,但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
各种协议结婚的故事里没几天,有人怀孕有人打脸相爱有人带球跑……
“……”席卷说不出话,在准备彻底不理他之前,她想到了:“陆盛景和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