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叼着烟,把着shǒu • qiāng,欲火中烧。
“你说呢?”
这边垮着脸,揪着床单,呼吸紊乱。
“不知道。”
什么叫天生一对?这就叫天生一对。一个心惊胆战,一个兴致盎然,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居然都能毫无芥蒂地玩到一起。
一声低吼传来,吴所畏的心狠抖一下,我草,都尼玛开吼了!这回彻底栽了!
正想着,那边冷不防问了句。
“你she么?”
吴所畏神色一滞,“你说什么?”
“刚才玩得那么投入,这会儿跟我装傻?”
吴所畏,“……”
“是不是被我虐两句,撸得更爽?”
吴所畏,“……”
“想我了没?”
吴所畏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我特么想剁了你!!!!!
岳悦见池骋老不回来,想出去瞧瞧,结果刚从床上站起来,小醋包的脑袋就扬起来了。池骋不在屋里,岳悦没必要遮掩恐惧,她缓缓地挪动着双脚,眼睛死死盯着小醋包,生怕它突然袭击。
小醋包一动不动的,待得很老实。
岳悦放下心来,慢慢地朝门口蹭过去。
突然,身后传来呲呲的声响,岳悦脚步顿住,脊背阵阵发凉。某物蠕动的触感清晰地自脚腕传来,一路蜿蜒向上,直至脖梗。两条腿像是废了,根本迈不动步子,嗓子也哑了,喊也喊不出。
凉,太凉了,整个人都冻僵了。
脖子上似有万斤巨物,手不敢抓,眼睛撬开一条小缝,一个尖脑袋近在咫尺,眼珠子一下瞪圆了,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被小醋包缠上,疯了一般地挣扎逃脱,再被缠上,再挣扎逃脱……
池骋回来的时候,岳悦已经钻回了被窝,脸色煞白,嘴唇青紫。
小醋包吊在壁灯上打悠悠,小尾巴翘着,神色慵懒。
……
回去的前一天,池骋经过一个木材市场,相中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紫檀木,暗忖雕成个手把件不错。他出来一趟,总要带点儿东西回去,于是出高价买了下来。
经人介绍,池骋联系到了当地一个雕刻艺术家,老人家姓章,七十出头,二十岁开始学雕刻,五十多年来刻刀不离手,创作了很多艺术佳品,可谓德高望重。
为表尊重,池骋来之前特意带了份礼物。
“一点儿小小的心意。”
章老爽朗一笑,“你太客气了,来来来,屋里坐。”
虽然已经年过七十,章老依旧腰背挺直,步伐稳健。房间都是他亲自打扫,四处干净整洁,装修古朴典雅,很是讲究。博古架上很多摆件均出自章老手笔,造型各异,栩栩如生,极具观赏价值。
“小伙子,喝杯茶。”
“不劳驾您了。”
池骋谦逊有礼的态度颇得章老的欣赏,因为他名声在外,来这的顾客大多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也来了不少,但像池骋这么稳重的还真是不多见。
“把你的木头给我瞧瞧。”
池骋把相中的那块紫檀木递给章老。
章老戴上眼镜,仔细瞧了几眼,点点头说:“质地细腻,色彩浓厚,是快好料,你想雕什么?”
“两颗蛋。”池骋说。
章老面露不解,“两个蛋?什么蛋?鸡蛋?鸭蛋?还是……”
“人蛋。”
说出这俩字的时候,池骋的语气依旧很沉稳。
章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尴尬,反正挺莫名其妙的。
池骋从容地解释了一句,“就是睾丸,您懂了么?”
章老,“……懂了。”
临走前,章老拍着池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我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头一次有人找我雕这个,小伙子,你是个人才。”
第九十一章破窗而入的猛虎
吴所畏剪了一个炫酷的发型,顶部层次感分明,耳侧推剪得干脆利索,衬得五官相当立体。走在街上,小姑娘的眼珠滴溜围着他转。回去对着镜子,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呈现在眼前,不知是不是看惯了一头杂毛的邋遢样,突然这么有型,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总觉得帅得有点儿过了,咳咳……
手抚着下巴的青茬儿,扭转着脖筋,上下左右多角度欣赏。
自恋了将近十分钟,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在镜子前磨叽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洗漱只需三分钟,一洗一擦即搞定,套上衣服就走人。现在起床先照镜子,各种观察各种审视,打个哈欠还得设计个口型,越来越矫情了。
考虑到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心态,吴所畏麻利儿从镜子前闪人了。
因为相当满意自个儿的发型,吴所畏对它爱护有加,睡觉前先把枕头放平,后脑勺规规矩矩撂在上面,然后就不动了。
半个钟头后,问题来了,他睡不着了。
本来睡觉就不老实,这么死板地躺着,能睡着才怪!
这一睡不着,就开始瞎琢磨了。
他已经走六天了吧?貌似还没回来的迹象啊!这是怎么个意思?玩上瘾了?草!好吃好喝招待着,好景好色欣赏着,搁我我也不回来啊!尼玛!干脆在那边把事办了得了,我也省得操心了。
深吸一口气,睡觉。
一分钟过后,眼睛又睁开了,狠狠地将手机拿了起来。
吴所畏的手机里存储着G片儿,最初是为了磨练意志,后来就成了催眠良药。男人的哼吟对他而言就是英语听力,交合就是广播体操,没有任何感觉。往往看了不到十分钟,还没进入主题就睡着了。
可今天偏偏就看进去了,不仅看进去了,还浮想联翩。
想象着池骋趴跪在床上,耐心服侍着自个儿的老二,一吞一吐,一吸一舔。反正没人钻到脑子里扫黄,谁知道我为嘛来劲?于是心安理得的把手伸进小裤衩,开始自导自演。
池骋刚下飞机直奔诊所,这会儿正在路上。
打吴所畏的电话,很久才接通。
“干嘛呢?”千篇一律的问候语。
吴所畏刻意掩饰的语气,“这个点儿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池骋这个“京城第一炮”绝不是浪得虚名,仅凭着吴所畏讲话的呼吸节奏,就听出来他在干嘛了。当然,他肯定不会挑明,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想我没?”又问。
吴所畏心里回了一句,不仅想你,还想干你。
突然觉得热,就把被子踹开了,仅盖了一条内裤。
“我明天就回来了。”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一动,kua • xia尺寸猛涨,却嘴硬着说,“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没有我,你自个额撸着爽么?”故意问。
吴所畏脸上发烧,小腹发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