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刚蹭到床,就听到那边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可真行。”
池骋故意逗贫,“我怎么行了?”
吴所畏转过头,黑幽幽的目光盯着池骋。
“我又说热又说渴,你就没瞧出点儿啥来?”
池骋狞笑一声,这个小骚蹄子,自个儿心里有火,还想烧到别人身上。
“你觉得我该敲出点啥来?”
对面粗着嗓子怒道,“你平时不是挺精的么?”
“没有你精。”故意谦虚。
吴所畏恨恨地翻过身,心里憋屈着,他丫肯定装孙子呢!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甭上他的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我鼓励两分钟后,麻利儿转过身,投降般的噗哧一乐。
“刚才我做了一个梦。”
此刻吴所畏脸上的这种笑,足够池骋坐在办公室回味一整天的。
“梦见什么了?”
吴所畏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池骋听完,沉着脸朝吴所畏勾勾手指。
“你过来。”
吴所畏神色一紧,“不就把你梦成鸭子么?至于跟我较劲么?”
“我是让你躺到我这张床上来。”
吴所畏眉毛一挑,“那你怎么不躺到我这来?”
“你那张床是病床,单人的,我速张床又大又舒服。”池骋说。
吴所畏最终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慢慢的挪了过去,两条腿刚一着床就被池骋楼进怀里。胸膛紧贴着胸膛,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开来。
“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么?”池骋问。
吴所畏心里乱糟糟的,没说出十所以然来。
“因为你潜意识里急于和我zuò • ài。”池骋又说,“你在梦里需要完成的那些审核,其实就是你心里的顿虑,你梦到那么多人排队,是你害怕我被人抢走的紧张心理。”
吴所畏的眼睛里迸出几分鄙夷之色。
“你想多了吧?!”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身后,揉捏着他坚挺的屁股,幽幽的说,“我又没有想多,你自个儿心里有数。”说着又揉了两把,大半个月没碰,这会儿手心都是烫的。
吴所畏喘了两口粗气,一口气封住住池骋的唇。
池骋能闻利吴所畏身上浓浓的药味,和松松软软的骨头,欲火灼灼但明显气亏,都是体虚的表现。心里突然有点儿舍不得,把手车辆回来,将吴所畏乱晃的身子牢牢箍住,挺认真的表情瞧着他。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别折腾了,睡觉吧。”
吴所畏用两条长腿夹住池骋的一条腿,中间那话儿焦躁地在上面磨着,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池骋挺心疼的瞧着他,哄道,“等你好了补给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等我好了,咱俩就到头了,到时候你找谁补啊?这么一想,吴所畏更急了,他得趁着这些天多爽几次,以后就没这种福利了。
心硬得像石头的池骋,竟然也有架不住别人磨的时候。
终于松口,“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吴所畏不住地点头。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内裤里面,温柔地鼓捣一阵,吴所畏哼哼唧唧的,最后揪住池骋的耳朵,喘着粗气说:“给我舔舔。”
池骋的头俯下去,悉心伺候这个小主子,没一会儿,吴所畏痛苦地哼道,“要出来了…啊…啊…”
完事后,池骋在吴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舒服了?”
吴所畏虽然点点头,但眼球子还是瞄着池骋腿间的那根。
“你的也起来了。”提醒一句。
池骋咧嘴一乐,“你这么虚,我就不麻烦你了。”
今儿吴所畏也不知怎么了,不用池骋强迫,自个儿趴到池骋小腹上,眼珠子跟着池骋的手一上一下,瞧得特别带劲。
池骋强忍着没把那根桶进吴所畏嘴里。
“粗么,”池骋问。
吴所畏露齿一笑。
池骋大手扣住吴所畏后脑勺,问,“想让我用这根cāo • nǐ么?”
吴所畏声音闷沉沉的,“我能说不想么?”
池骋把吴所畏拽了回来,声音不轻不重,却有种强大的压迫力。
“不能。”
吴所畏沉默着,沉默着,下面又起来了。
池骋笑着戏谑道,“你怎么这么骚啊?”
吴所畏恶人先告状,“谁让你老煽风点火的,”
“是谁煽风点火?谁啊,”池骋追着吴所畏啃咬、逼问,“刚才谁答应就一次的?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又是怎么回事?”说着晃了晃吴所畏的那根。
吴所畏闷哼一声,厚着肚皮等着伺候。
两个人双双得到满足之后,吴所畏疲乏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池骋强壮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低沉沉的声音在吴所畏耳边流窜着。
“等你好了,还你一场结结实实的。”
吴所畏连连糊糊中,有种想往自个儿胸口捅两刀的冲动。
104终于爆发了
吴所畏出院的前两天,姜小帅特意过来看他。
因为有自个儿的事要忙,姜小帅已经一个礼拜没露面了,这一个礼拜,吴
所畏不知道死了几百亿个脑细胞。心里惦记着姜小帅,想让他来这瞧瞧,可一
想姜小帅可能对自个儿说的画,又不想看见他了。
“你好像胖点儿了。”姜小帅说。
吴所畏脸色一变,“真的啊?”
着急忙慌地拿起立柜上的镜子,特认真地端详着,还用于摸了摸小腹,看看有没有堆着几层肉。因为经历了痛苦的减肥过程,吴所畏对自个儿的身材相当在乎。现在看以前的照片都犯怵,生怕一不留神又膨胀回去。
姜小帅咧嘴一乐,“至于急成这样么?又没胖得那么明显,兴许是我看走眼了。”
吴所畏在自个儿的于臂上捏了捏,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医院躺了一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