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支书把对方的几个人请到了支部,小刘队长也要跟着去,萨仁跟廖正义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人劝走了,刚起了冲突,还是别让他再参与了。
小刘队长一向会做人,对谁都好的挑不出毛病来,怎么会吓唬孩子?萨仁叹口气,觉得他大概是真装不下去了,费心弄出来的小学,估计也不是为了孩子教育只是为了自己的政绩。
金工也想跟着去支部解释,萨仁把他们也劝回去了:“这事是因你们而起的,但矛盾已经升级跟你们没关系,钱不管多少肯定给你们找回来,你们安心去吃饭好了。”
丢钱的那两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后丢的那个,他是知道另一个人丢了钱的,当时他还庆幸自己的钱没丢,还想着第二天把钱随身带上,结果出工时给忘了,现在搞得人家两个村子要火拼,他可不吓坏了嘛。
“也是我们自己疏忽了,出门在外,钱跟贵重的东西就该自己收好,丢了也是活该,萨仁姑娘,我看就别追究了吧。”
都闹到这种地步了,怎么可能不追究,谁拿的钱肯定要找出来啊,萨仁又安抚他们几句,这才去了支部。
可这事,光大人说还不行,还得问孩子们,正好那两个说阿日扎兰偷过钱的也都是他们一个嘎查的,要想今天把事弄清楚就把那两个孩子也带回来。
这时跟着阿日扎兰阿爸来打抱不平的人中就有不乐意的了,“那你们说来说去,还是我们那儿的人偷的?”
萨仁一到,正好听到这句话,她皱眉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不是非要栽赃给你们嘎查,而是想查清楚这件事,还阿日扎兰一个清白。”
对方沉着脸,也不吭声,显然觉得自家嘎查不可能出小偷。
华雪把当时那两个孩子的话复述一遍,萨仁就说:“咱们这附近也没有商店,想买饼干除非跑到旗里,你们也没问他在哪儿买的饼干?”
华雪尴尬地摇摇头:“我一时忘了。”
萨仁又问阿日扎兰阿爸,他也摇摇头:“他上哪儿买饼干去?零花钱我都没给过他。”
可这么一说,阿日扎兰的嫌疑不是更大了吗?他阿爸赶紧又补充:“我不知道他从哪儿弄的,但他绝对不会偷别人东西,上次他是想偷我的钱去找他阿妈,被我发现了打了一顿,他没偷过外人的钱。”
大家这才知道阿日扎兰是单亲家庭,他阿妈去旗里打工,跟人跑了,阿日扎兰阿爸总去旗里纠缠,她就干脆跟后找的那个去了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