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悠予..啊..杜悠予..」
狂野的撞击里好几次都腿软得站不稳,靠杜悠予的双手握着他的腰,钟理才勉强站直,身后男人的火热还在他臀间进出。
难耐的情潮里听见杜悠予在他耳边呼吸急促的低哑声音:「乖,舒服吗?」
「嗯..」
回答之后就会被更恶劣地侵犯,一边大腿被高高架起,更方便杜悠予的肆意抽插。钟理气喘吁吁的,被动的摇晃中全身像要烧起来,颤抖不已。感觉得到汗水顺着脸颊,胸口和脊背淌下来,而后被杜悠予一点点舔掉。
明明觉得轻微羞耻,但挡不住那种诱惑又甜蜜的感觉,下身膨胀得更厉害了。
觉得快要接近顶点的时候,钟理已经控制不住地在迎合身后男人的插入,焦躁地昂扬着的前端却被一手恶意地牢牢困住。
钟理慌乱起来:「啊..杜悠予..杜悠予..」
「傻瓜..」杜悠予坏心地用拇指摩擦他顶端的出口,边把他顶得挣扎不已,「你这么傻要被人欺负的。」
钟理已经被刺激得满脸通红,难耐地抵抗,但落在他手里,只有任他摆布的份。
杜悠予狠狠折磨了他一通,喘息着退出来,边意犹未尽地吻他,一手抚摸他大腿内侧,很满意于他下腹部可怜兮兮的反应似的,尽情逗弄着他。
「杜悠予..杜悠予..」
「放心,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杜悠予吻住他胸前的突起,钟理被噬咬得有些痛,而后就被推倒在桌子上,从正面狠狠插入了。
「只有我能欺负你。」
一边说就一边真的在欺负了。杜悠予揉着他的臀部,从容地在他敞开的腿间挺着腰,划着圈进入,慢慢地延长到达高潮的时间,增加快感。钟理仰在桌子上,大口喘气,被这漫长的xìng • ài弄得全身战栗,一身的汗。
长时间无法释放的欢爱里,钟理几乎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接近崩溃边缘的时候,杜悠予才终于忍不住,松开束缚他的手指,将他抱起来狠狠抽送,野兽般弄得他失控惊叫,两人终于连桌子也弄翻了。
虽然被折磨了,但不知怎么,钟理总觉得今晚的杜悠予特别的热情和耐心,跟往常不太一样。
他觉得很喜欢。
醒来的时候,钟理望着天花板发了半天的呆。
「那个..」
「嗯?」
「你说,同性恋,能行吗?」
「怎么了?」
「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小孩。可人都得成家的吧,老那么凑合过着真的不行。」
虽然他现在也有做伴的人,但欧阳是好朋友,朋友跟恋人终究不一样的,欧阳以后总会有心上人,需要更多的空间,他们就不能一天到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