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卧底不少，不缺你这一个。”
“我不是卧底，我是真心想来焚世的，你很厉害，我其实是想拜你为师。”
“我不收徒弟。”
“听说过桥填河就是你徒弟。”
“听说。”顾书白强调道。
见清川咬死了不承认，英俊的土匪没纠结下去，他直爽地问道：“那你要什么证据？”
“幽鬼断魂和冷回眸这两个人你怎么看？”
“……”英俊的土匪沉默了一会儿，见顾书白没下文就等着他回答呢，知道这个问题非回答不可，一狠心，说道：“冷回眸管理能力不行，治下松散，狼毒那样的公会里面到处都是有心思的毒瘤，以冷回眸的能力管不过来，迟早要出问题。至于幽鬼断魂……操作是不错，但为人小心眼又好刚愎自用，疑心重兼太过自我为中心，成不了大气候。”
“说的不错。”顾书白淡淡地说。
英俊的土匪暗骂了一句，你他妈不就是想听我说这些吗？
清川说：“你说的我都记下来了，一般来说是不会让不该听到这番话的人听到。”
英俊的土匪：“……”
真是咬碎银牙和血吞……英俊的土匪感觉自己现在要是能呕血的话肯定得呕个几升。
“那你现在应该放心了吧？”英俊的土匪问道。
顾书白说：“还没有，我要看看你的诚意。”
“怎么看？”
“你长得不错。”
“啊？”
“我们公会缺奶妈。”
“敞开天窗说亮话行吗？”
“论坛、贴吧、微博甚至是官网，几大平台随你发挥，一个星期内我要100个奶妈。”
英俊的土匪反应过来了：“操，你这是要老子出卖色相？”
顾书白轻飘飘地说：“嗯，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