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驭东在商界上越来越有地位,而今国内对同性恋这种感情接受度却也实在很低,让人知道贺驭东老跟他走得近并不是什么好事。
凌琤心里有了主意,便决定晚上跟贺驭东谈谈。
飞机晚了点,凌琤多等了半个小时才把人等出来。贺驭东一见是他来接,脸上当时就换成了压抑的喜悦。他轻咳一声走近一些,才问凌琤:“不是说今天开机么?怎么有空来接我?”
凌琤忍不住想抱贺驭东的冲动,笑着说:“开机仪式没到中午就结束了。明天才正式开机的。”
贺驭东表示知道了,没有再接腔,直到上车之后都一直保持沉默。但凌琤看得出来,他这不是不想说,而是有太多想说的却不方便在外人面前说。
吕清很有眼力见儿地没张嘴,并且车还比较快速地开到了位于校区附近的宅子前。
贺驭东跟凌琤下了车直接给吕清放了半天假,然后等吕清离开,他们几乎是迫不急待地去牵住了对方的手,一起进了家门。
凌琤顺手就把门给锁住了,反身便撞进了贺驭东的怀里。
贺驭东抱着凌琤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力,几乎把凌琤勒得生疼。但是这种实实在在的拥抱确实让两人松了口气,好像身体里疯狂思念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安抚,又好像暴躁的野兽终于平静下来。
凌琤轻轻挣了一下,推开贺驭东一些,在贺驭东以为他是要去做些什么的时候,却踮起脚尖吻了吻贺驭东的唇角,随后便一瞬不瞬地盯着贺驭东看,眼里满是温情。
贺驭东用舌头舔了舔唇角,直接一把把人横抱起来带进了卧室。他将凌琤放到床上便说:“等我。”之后找了套干净衣服便去洗澡。
凌琤点了点头,很乖巧地说了声“好”,不过贺驭东出来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人!!!
人呢?!
“凌琤?”贺驭东叫了一声,没听到回应,忍不住又叫了一次。
“啧,真是诱人犯罪啊。”凌琤充耳不闻地对着镜子照。他这会儿在一楼的浴室,刚也简单洗了个澡,然后把那套红色的喜服换上了。至于为什么另一件没穿,实在是因为透得太厉害没法穿。他要真穿那件黑色纱裙贺驭东得憋死。不过这套也不逊色,虽然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可能是他太白的原故,看起来特别妖艳。这要是再弄个含羞带怯的样子,妥了,也挺要命。
贺驭东没看到任何异常,在门口也见着了凌琤的鞋子,便知凌琤还在家里。于是他一间间屋子开始找,最后终于重新又回了自己的卧室。而就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入目的便是着红色喜服安安静静坐在床上的凌琤。
凌琤在看着他浅笑,这一刻说不出的美好。
应该弄个头冠的,贺驭东不无遗憾地想。不过像现在这样,凌琤微长的发披在肩上,两只白嫩的耳朵露出来,就像个精灵一样。特别是他微垂着头,似乎有些无法承受他灼热目光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口干舌燥。
凌琤见贺驭东半天不动,忍不住抬起头来,略带疑惑地问了声,“哥,不好看么?”其实贺驭东还是比较喜欢男性气息强一些的?
贺驭东却摇了摇头,“不是,是太好看了。”他这样说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走了样。所以说人呐,真是不能自作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