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里面不是经常有这样的场面么,反派带着人来捉拿正派人物,然后双方爆发冲突,最终是正派人物获胜,然后接下来展现出来的局面,就是一场追逐戏,最终正派人物潜伏起来,然后彻底的扳倒反派。
这种电影套路他们都是耳熟能详。
从眼下爆发出来冲突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这里面定然有着一些隐情。
这些学生可不相信他们古板守旧,沉默寡言的老师会和什么境外的谋杀案件有关联。
这明显就是在冤枉人。
并且那一头黄毛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这是眼下诸多学生的想法,如果不是枪口指着,他们都想要给于葛木宗一郎摇旗呐喊助威了。
八神太二看着葛木宗一郎穿向自己心脏的手,不躲不闪,单手仍然是向着葛木宗一郎挡下的手腕刺了过去。
“嘭!”
指枪点击在葛木宗一郎的手腕上面,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直接让葛木宗一郎半身麻痹,立足不稳,另一只手原本对八神太二的致命一击在这种情况下也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变成了拿小拳拳捶你胸口这样的攻击。
在《火影忍者中,八神太二自日向雏田那里学习的点穴再一次的派出用场。
“中!”
八神太二奋起一脚,直接的踢在葛木宗一郎的kua • xia,那一瞬间,八神太二清楚的看到葛木宗一郎整个面部表情的扭曲和蛋疼。
“嘭!”
葛木宗一郎直接撞坏了一边的书桌,然后整个人面容扭曲的躺在地上,整个人完全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一手捂着kua • xia,整个人面容扭曲的在地上滚来滚去,以此来稍微的抵挡一下这深入骨髓的痛楚。
纵然是杀手意志坚定,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够再保持往常。
远坂凛嘴角抽搐的看着八神太二最后补下的攻击,依照她的眼力,清晰的看到葛木宗一郎裤子上面开始出现血迹,然后逐渐的扩大,蔓延……
这至少是破裂吧!
什么仇什么怨……
“带走带走!”
八神太二摆了摆手,旁边的警察立刻上前,用警方特别的手段将葛木宗一郎双手背在后面,然后将手铐直接的拷在手上,扭动着葛木宗一郎就向着外面走去。
班级里面一片寂静。
诸多学生仍然是不能够相信他们的老师,葛木宗一郎会是坏人这样的事实。
从八神太二的发色以及葛木宗一郎平日的表现,这一幕的情况分明就是在欺负老实人嘛!
八神太二将一边倒在地上的书桌扶了起来,将葛木宗一郎散落在地上的课本收拾一下,然后对着台下的众多学生说道。
“你们的葛木老师呢,说的很对,这是一个依法治国的国度,所有的罪犯,最终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好啦,接下来就要到了放学的时间了,各位同学们在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最近的冬木市有些不太平!”
八神太二拿着老师的口吻,在课堂上面做出即兴的开讲。
但是眼下的学生们都不吃八神太二的这一套,这种欺负老实人的行为,难道就能够叫做依法治国?
这样很多的学生心生不忿。
只不过碍于八神太二的拳头,这些学生并不敢出声质疑。
“接下来就是自习时间,关于法律和社会上面的问题,你们可以对着远坂凛同学多多请教,远坂同学家学渊源,对于法律都有着独特的见解……”
远坂凛一手遮着头,并不看向讲台上面的八神太二。
你这种粗鲁的家伙就不要跟我在学校扯出什么关系了吧,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困扰的……
八神太二讲完,拍拍屁股直接的走人了,接下来还有着关于葛木宗一郎的一系列审讯呢,虽然葛木宗一郎铁定不会开口,但是八神太二已经给警局那边的熟人打了招唿,对着葛木宗一郎往死里面整。
八神太二就看看,抓捕了葛木宗一郎的话,美狄亚会不会现身。
这边八神太二刚刚前脚离开了教室,后脚就一大堆的学生围在了远坂凛的周围。
“远坂同学,那个将老师打倒的混蛋叫什么名字?”
“远坂同学,难不成老师真的是一个坏人?”
“远坂同学,刚刚那个黄毛将老师打成那个样子,难道也在法律的规定之中?”
“远坂同学……”
“远坂同学……”
一声声的远坂同学直接将远坂凛淹没在这些声潮之中,只是碍于远坂一家的美丽优雅,远坂凛在这里不能直接的掀桌子表明不爽。只能够随便的挑选几个同学回答一下问题。
这个混蛋……这个混蛋……
对此,远坂凛只能够在心里面对八神太二骂骂咧咧。
“宗一郎大人!”
魔法水晶球上面,惠群学院的一幕幕场景都在其中显现。
看到葛木宗一郎直接被八神太二踢爆了蛋,并且将葛木宗一郎直接的抓到了警察局,眼下的美狄亚终于是再也按捺不住。
必须要有所行动!必须要有所行动!
魔法水晶球上面,定定的显示着远坂凛的身影。
这个人和八神太二有所关联,如果抓到这个人的话,想来是可以跟八神太二进行交换人质之类的行动。
八神太二并不知道,因为他无意中和远坂凛扯上了关系,已经让远坂凛被美狄亚给盯上了。
夕阳西下。
佐佐木小次郎的身影坐在柳洞寺的大门上面,看着周围一片低洼泥沼的景象,唏嘘的叹了一口气。
那个黄毛,比起传说中的宫本武藏更加的无耻!
佐佐木小次郎的出现,主要就是为了陪衬宫本武藏这个剑豪的诞生,只是在各种的传说里面,那个擅长使用二刀流的宫本武藏在面对着佐佐木小次郎的时候,使用了卑鄙的手段获胜。
佐佐木小次郎是一个架空英灵,是以他本人也是不知道宫本武藏到底是什么模样,所以说起宫本武藏,只能够使用传说中这样的称唿。
他的一生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意义,对于圣杯,也没有丝毫的渴望。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