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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令沉冰着脸,木然地看着眼前长得仙气凛然,无比高洁的前任魔君。

广寒君微笑:“相信我,你会用得到的。”

幕令沉想了想,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虽然依然板着脸,却道:“……那还请留个联系方式。”

广寒君微笑着给了他联系方式,嘴里不忘道:“其实给你这种人友情价很吃亏的,因为即使质优价廉东西好幕宗主你这种性格也不会给卖家打广告推销给身边朋友。”

“所以为了弥补这部分,幕宗主你自己就应该多买一些。”

幕令沉没说话,点了点头。

送走了广寒君和依然沉睡着的韩墨文,这处与世隔绝的秘境中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幕令沉独自站在门外,依旧放出神识,贴在青石门上静静看着门里的徐青修,不由得轻轻露出一个微笑。

若是有人看见,一定会惊讶地叫出来。可是这里再没有旁人,自然也不会有谁能看到幕宗主罕见的笑容。

只有门内闭着眼盘膝坐在地上的徐青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安详平静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同样的,柔和上扬的弧度。

那是幕令沉第一次喝醉了,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叫他,“青修”。

一道青光蓦然冲天而起,光彩大盛,映亮了整个房间。

第65章修真界生意往来

徐青修睁开眼,浮在空中的青色长剑如有意识一般轻轻飞下,落入他的手中。

它周身的光华已经全部褪去,色泽清润而内敛,剑气如虹,却又温柔似水,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幕令沉有些紧张地守在门外,看着青石门一点点被推开,徐青修走了出来,怀中抱着一把剑。

徐青修看到他后似乎愣住了,不敢置信般唤道:“幕宗主?”

幕令沉淡淡道:“在外面等着不太放心,正好遇见广寒君,就跟着他进来了。”

那么多日来的焦急等待,仿佛就可以在这一句话中轻易化去。

徐青修低头看了看手中长剑,有些无措地递出道:“这个,我铸了一口剑,想送给幕宗主你……多谢你一直以来的关照。”

幕令沉小心地将剑接到手里,对着光看了看,又小心地抱到怀里,道:“唔,它叫什么名字?”

他力持镇定,但心中已经翻江倒海,那种感觉就像看见徐青修又给他生了个孩子,激动而惊喜,珍重又宝贝。

徐青修小声道:“长青。”

赠君以长青,系吾此生长情。

徐青修将新月剑收回了如意囊中,外面的长廊依然很黑,幕令沉左手抱着新得的长青剑,右手伸出去拉徐青修:“小心些。”

徐青修把手伸给他,没有躲。

但这一路终究有限,回到石门处时那门仿佛有所感应一般毫无障碍地自动开启放两人出去。外面正是正午,阳光乍泄而出,亮得刺眼。

徐青修拿手遮住眼向前走了几步,才意识到幕令沉没有跟上来。他回过头去看,只见幕令沉侧着脸依靠在那石门之上,黑眸微垂,脸似霜雪。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掉转头往回走了两步,就见幕令沉已经直起了身子,拿出一枚传信信笺,手指在上面轻划几下,随后挥手让那信笺随风飞走。

那信笺遇风就化为一只白鹤,扑扇着丰盈的翅膀飞走了,不知飞向了何方,落到何人手中。

幕令沉却手下动作不停,片刻后又有一只白鹤自他指尖化形飞走。

徐青修见状问道:“幕宗主,你是有要紧事么?”

这些天他是一直在这里等着自己?那冰玄宗等各处的事情也该积压了许多。

幕令沉被问道这个话题却刻意偏过脸,躲闪道:“没什么事,给宗里报一声平安而已。”

可他分明寄了两份信。

幕令沉此时心中有鬼,自然不敢正对徐青修,他偏着头默默站了一会儿,却没听见徐青修继续说话,也没感觉到对方动作。

他转眼去看,只见徐青修用手支着额头,发际处沁出豆大的汗珠,分明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幕令沉连忙伸手去扶,同时调动仙力迅速注入对方体内。

徐青修缓缓闭上眼睛,无声无息地软倒在他的身上,脸色变得无比苍白,但他的仙力却极其自然毫无排斥地接收了幕令沉输送进来的仙力。

幕令沉抱起人钻入道旁茂林僻静之处,席地而坐,将浑身软绵绵毫无力量的徐青修抱进自己怀里,神识随着自身的仙力一起在他的周身四处游走,每一处经脉骨血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神识视野之中。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上一次青修被影鬼附身,他为对方驱除影鬼之时也曾这般细致地点滴不漏地窥视青修的内里。

一切都好。幕令沉暗暗松了一口气,除了青修的灵台之处,那个血誓封印,在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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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距此千里之外,一只已经气喘吁吁快要散架的仙鹤终于找到了它的收信人。

广寒君伸出手,仙鹤乖顺地落在他的手中,化为一张……长长长长长的白纸。

他看了眼署名,“幕令沉”。便微笑着转过头对韩墨文道:“看,我就猜到了,咱们很快就能开张。”

随后广寒君转过头开始读白纸上所记载的内容,什么千年寒铁铐锁锁链加长,什么不可名说露……长长一个单子,有的要的东西还只有用途描述,并没有名字。也不知道是幕宗主不知道这东西该叫什么名字,还是对广寒君含烟魔的身份及创新能力极为信任。

饶是他一只曾登顶魔域至尊阅尽群魔浮华的老含烟魔都忍不住咋舌,向韩墨文感慨道:“我就说嘛,他们那种天道都难容的变态大妖怪最可怕了;三界六道之内又是人类欲念最强,最是欲壑难填。像幕宗主那样的混了人类的血,知情识爱之后最难对付了。”

韩墨文并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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