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开,你会跑的。”她撅嘴。
“我说真的,我不跑,我给你煮面条吃。”
“不放。”
她耍赖皮地靠在我身上,说什么就是不放手。
抱着就不放,这孩子是缺爱吧。
别说,还真没准。
谁提起家人不是暖烘烘的呢,哪怕跟家关系再不好的叛逆期混小子也能骂骂咧咧埋怨上两句。
可我跟祁牺说全家福的时候,她一点都不在意,没有喜悦,也没有难过,很平淡,当它完全不存在一样。
她都经历过什么?
为什么在她家没有见过她的家人,也没听她提起过?她和她的未婚妻是怎么回事?魏玲说的祁家、少主、国王又是什么意思?
祁牺,你身上有什么故事,让你变得这么帅,这么拽,这么可爱?
我好想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把她的手挪到我腰上箍紧,“你抱好,跟我走,我煮面条吃,你不饿我还饿呢。”
她立马来劲儿了,“我也饿。”
我笑着抽挂面,打开小电奶锅烧水,“祁牺,你说我跟你认识才几天,中午你说饿,我请你吃盖饭。晚上你还饿,我亲自给你做饭。早上你居然也饿,我又给你下面条。我是你保姆?”
她从我手里挑了根面条嘎嘣嘎嘣咬,“我请你当我保姆,你给我做饭,每月五千块,怎么样?”
“我还要上班。”我说。
她愣了一下,问,“你不上课?”
我呵一声,“姐姐都毕业三年了,自主创业小有成就了好吗?”
祁牺有点没回过神,“你不是科大学生?”
咋,还嫌弃我不够嫩?
“以前是,早毕业了。”
“看不出来啊,没一点社会人士的样子。”
“就你有。”
“我有社会人士的样子?”
“嗯,还是道上混的那种。”
祁牺嚼完一根面条,砸吧嘴,“勉强算吧。和你一样,以前是,早毕业了。”
“啊?”我转身。“你说真的?”
“嗯。”她松开我拍掉手上的面灰,漆黑的头发长长的,扫过我脸颊和脖子,怪挠人的,“被篡位了,不然,封你做御膳房总厨。”
“祁牺,那个魏玲说的,你是什么少主……”我盖上小锅盖,斟酌很久还是压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真的?”
祁牺问我要皮筋,我是披肩短发,还烫了梨花,平时很少用发圈。
找了一会给她弄了根花里胡哨的头花,她边扎头发边笑我审美You|齿,我心里不由又憋起一团火。
“真的。”她扎好头发打了个哈欠,躺在我床对面的床上,T恤向上拉,露出一截晒得有些黑的腰。
那腰不似普通美女那般纤细,肉结实得紧,仔细看竟然还能发现浅浅的肌肉块纹理。
我注意到她靠近牛仔裤边缘的地方有一道棕色的疤露出半个头,估计有些年头了。
“为了挽回一下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我的背景。”她说。
“等等。”我连忙打断她,“少主咱们还是先吃了早饭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