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真她就真如她在纸上画的那样跟那三个区域毫无关系:你看,我都不在里边了,当然没关系啊!
我大脑神经又开始兴奋了,思维飞速运转,立马脑补了一个烂俗老套的王座角逐争夺史。
祁家,也就是祁牺他们一家子是某个地下王国的老大,管着A城这一片的各项事务。
可是后来,本以为是忠臣的跟班里除了内鬼,和外敌联合起来对付祁家。
祁家一直被蒙在鼓里,被内鬼和外敌骗得团团转,表面上和以前威风,是当地的龙头老大,可实际上早已像被白蚁蛀空的堤坝,只需一点洪潮便轰然倒塌,万劫不复。
再后来嘛,自然而然的,祁家就垮台了,祁牺被废。
“为什么你家要让你来管这摊子破事呢,打打杀杀的,不都是男人的事?你家忍心看着你一个女孩子受罪?”我问。
祁牺顿了顿,原本无所谓的表情有些塌陷。
她想了会,估计在回忆什么,说,“我家做事不分男女,只讲实力,谁来管事不看关系和名分,只要你够强,就能上。”
“那正好,你下来了就别去管那些糟心事了,又苦又累还很危险,让别人去做就行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眯起眼,脸上立马只剩下两条细长的线。
“哎,”我伸手拉扯她脑袋上的头花,“你眼睛好小啊,眯起来只剩缝了。”
“眼小好聚光。”她勾勾嘴角。
“真的?”我问。
“胸小省布料。”
“……”她刚才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嫌我胸小?哼,就她胸大。
我的目光偷偷摸摸往身上瞄,下巴,脖子,锁骨,最后是……胸。
嗯,很深的一条沟,那啥,确定泡沫不是加厚的?
T恤前鼓出那么大两坨,圆鼓鼓的,运动的时候不会到处摇,很不方便吗?
听说胸太大会很重,人身体跟着向前倾,长此以久脊椎会变形,对身体不好啊。
“喂,”她踢我小腿,“看啥呢?”
看你啊白痴,管得着吗你。
我用力拍她的背,“你起来,给我选块好地。”
“中午请我吃饭。”
她讨价还价。
“行行行,以后你饭我都包了,只要你给我挑个好地盘。”
这敢情好。
祁牺对这些门道熟悉,她对那些街道知根知底,找的门市店租划算而且安全,省的去考虑保护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看着祁牺老老实实比着地图,和我列的选址表格仔仔细细圈点着,时而指着她写的数据敲敲桌子,时而翻开手机哗啦哗啦找什么东西,活像备战高考的高三考生。
这样看着她,我心里特别踏实。
就这样吧,挺好的。我对自己说。
说说话,打打闹闹,要是能帮上忙更不错,给她做做饭,偶尔借她抱抱,耍耍流氓,只要不过分就好。
宿舍楼道里有学生精神的吵闹声,热热闹闹的,以前每天都听着,可没有一次有今天这么音儿大,声波都带刺儿似的往太阳穴上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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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