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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三者(GL)-混乱的世界说对谁错? 分节阅读 17(2 / 2)

“有的。”

我指指最下边那个抽屉,“抽屉里。”

魏玲套了俩蓝色鞋套走进客厅十分大方地倒在沙发正中,翘起二郎腿,眼光把四周扫了一圈,问我,“你在这住多久了?”

多久了,三个月有了吧,其中两个月没见过这个房子的主人了。

我一个人住这百来平米的房子,精装修,水电气三通还带无线网,离工作地方近。

而且我还不用交任何费用,想来来,想去去,除了只能一个人在屋子里跟自己说话外,其他都特别棒,别人求都求不来。

看来这魏小姐铁定是羡慕我了,怎么,想来分一杯羹?

“十月住进来的。”我才懒得跟她算那么清楚。

魏玲一惊,“卧槽,祁牺那个禽|兽让你在她家住了三个多月!”

她竟然掰着指头数起来,食指、中指、无名指,到出第四根指头时她犹豫了一下,把小小指收了回去。

“你要给她当保姆,她也让你住三个月。”我接了杯开水给她,“喝点吧。”

她拿过玻璃杯没有喝,抱着暖手,“我给她当保姆,呵呵……你叫什么名字?”

魏玲的声音突然沉下来,我回过神来,发现她眉头微微蹙起,嘴角略微下垂,半眯着眼直盯着我,盯得我很不舒服。

拖鞋里,我的脚趾紧紧下抓,手攥着衣角,背心开始冒虚汗,心里开始预演等会被魏玲大小姐绑起来拖到汽车后备箱,敲晕后醒来发现自己在某个废弃楼盘的水泥工地里,两三个五大三粗的流氓顶着刀疤狠戾地笑着冲我咯吱拳头的戏码……

趁着她没注意我手上的动作,我划开手机偷偷按了个110。

“乔仙予。”

魏玲沉默着看了我一会,手里玻璃杯里的热气一个劲向上冒,熏得热气腾腾的,她嫣红的小嘴沾上些水雾显得更加红润。

多漂亮的人啊,啧啧,可惜说话不讨喜。

“我打祁牺的手机,客服说是空号。”

魏玲把手机摊在我面前,我检查了一下联系人号码,指着一串数字说,“你看,这里是1x304218xxx,中间六个数字顺序错了。”

她等了会没等到我的下文,看我,我缩缩脖子不说话,她见我这样子不由吸了口气,眼皮一掀白了我一眼。我鼻子里轻轻一哼,祁牺都不跟你说正确号码,我凭什么告诉你。

“之前你不是跟她打过电话吗?”我记得那次在科大的咖啡馆里,祁牺跟一个人打电话了,还有点生气,后来我们就在菜馆遇到了魏玲,那应该就是她吧。

魏玲长叹口气,“她之前给我另一个号码是对的,后来换号了,我堵她几次她才告诉我这个,我当场打还行,回家就是空号了。”

我默默算着换一个号要花多少钱……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算了,”魏玲有些丧气地拍了下沙发,拿过身旁的手提包,在包内的暗袋里摸出一个折叠的黄色信封。

她问我,“乔仙予是吗?你能联系到祁牺,是不是?”

啊?

我呆呆点头,偷瞄那信封,妈呀,这大小姐该不是要我帮她传递爱慕之情吧?也不是中学生是不是,还这么羞涩,我说你俩都上过床了,还用得着来这招吗?难道还想要先上车再补票?可是上回祁牺的态度多明确啊,都上手打架了,魏小姐你还这么黏着,是不是太那啥了……

联不联系得上祁牺,我怎么知道呢?

她的态度一直很明确,都做得那么明显了,我怎么去联系?那天以后,我根本不敢主动跟她说话,后来她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了,我再也没跟她联系过,她有没有换过号码,她还愿不愿意接我的电话,我都不知道。

如果可以,我也很想联系她,可是我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我这边乱七八糟想着呢,魏玲动动嘴,开口了,“你能联系上吧?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可是,现在不是又合适的借口了吗?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抓紧一脚,迎上魏玲有些冷的目光,“我很久没跟她联系了,但可以试试。”

魏玲顿了顿,继续道,“我不相信你,但你现在你是我联系她唯一的渠道,这件事我不可能让我们组的人知道。你跟谁都没关系,害谁都是害,救谁都是救,我把消息给你,决定权在你手上。”

他们组?魏玲是十七组的人?

祁牺原来是十七组的中央王座,她说有的组跟着她,也有的组想拉她下水。

现在祁牺废了,她哥要她的命,其他组的王座为了自身利益,讨好祁牺大哥也想害她。

既然魏玲是十七组的人,那她也要祁牺性命吗?

我看着茶几下的果盘,里面有一把水果刀,如果魏玲是,那我……

“你告诉祁牺,匿名那边有一笔款子,三鼎拳击的收入走AT银行,洗得很糙,源头账户用的是她的。条子已经查到银行里有比存款是突然多出来的,现在正在找源头。”

说着,魏玲把手里捏的起毛边的信封递到我面前。

她又道,“主意是午阳组那边出的。”

我找了根笔手忙脚乱地在手心记着关键信息,虽然有很多听不明白,也不知道是什么字,管他的,反正读音一样就行了,说了祁牺肯定明白。

我有些兴奋,这样我是不是可以帮助祁牺了?

我知道这些事情我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那些我听不懂的话光从字面意思上来看就不干净。

理智告诉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黑洞,更是一种毒品,一旦沾惹就再也无法全身而退。

可是,我正在一点点走进祁牺。

我跟她,本是完完全全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好像站在另一个星球上看地球,她在北极,我在南极,一头一尾,她正立着,我就是倒立,我们分隔两端,永无交集。

我们能相遇,从那个突如其来的夜晚到现在我们认识了四个月又零八天,这就是奇迹。

既然是奇迹,我为什么要放弃?

我这么一个弱鸡样又怂又烂又没良心的废人也有现在这样热血沸腾不惧危难永往直前的雄心真是难能可贵,我要赶在这股子打了鸡血的燃烧之心熄灭之前赶紧完成人生壮举,万一等会又怂了我岂不是要在深夜里躲在棉被里后悔一辈子?

“还有吗?”

我记下“五羊组”这个词,抬起头问魏玲,估计样子太傻,魏玲看着我居然乐了,咯咯笑了两下。

她指着信封说,“信封里是钱庄所有的操作记录,你拿给她,没几天时间了,叫她赶紧砍了。”

“嗯嗯……”我应着写下了“信封里是钱庄操作记录”几个字,魏玲凑过来看,更乐了,她点点我手心被压缩得很小的“五羊”两个字,笑出声来,“哈哈,五只羊。祁牥那孙子看了不得吐血,哈哈,哈哈……”

我耳朵一动,问道,“祁牥?也是祁家的?祁牺哥哥不是叫祁牻?”

魏玲睁圆眼睛看我,“祁牥是她二哥,不过不是祁家亲生的。她连这些都跟你说?”

“呃……”

我眼珠子一转,缩脖子。

“你真是个奇葩。”我看着魏玲对我翻了个白眼,很无奈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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