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歪着长。不过话说回来,历代祁家也留不下几个种。”
行了行了,我是真不想听她家的破事儿了,一天蹦一个大新闻,没蹦几天我三高都给她蹦出来了,她二十多个兄弟姐妹,老爸老妈,他老爸的情人,老爸情人的情人,每个人来几段“不能说的秘密”,我都可以改行去写秘史了,绝对叫卖。
我当机立断转移话题,“那天魏玲走的时候还说Lumikki国际内定祁氏国际是合作伙伴,估计你会感兴趣。”
“魏玲这女人泼辣是泼辣点,到底是个有血性的,随她爸。到了这个份上还能背叛钱庄把消息透给我。”
“钱庄?”
“魏玲是魏老三的宝贝疙瘩,异阾组的少小姐。异阾手底下有个匿名钱庄,专帮走不了官道的款子洗白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魏玲这可是背叛他老子啊,燕思南能为祁牺断腿,魏玲能为祁牺大义灭亲,唔,祁牺这女人情场混得,真是人生赢家。
“那你……”
“放心。”祁牺揉一把我脑袋,两眼闪着光,一脸狡黠,“好大一笔钱,不要白不要。他给我放进来,我就给他洗干净。等弄好了给你买咖啡豆。”
我撇撇嘴,哭丧着脸道,“你不进局子我就谢天谢地了,洗黑钱被捉了得坐多少年啊,没准儿小命都得没了。”
“要都像你说的那样,魏老三那群瘪三早不知死几回了。”
我扁嘴,“也是。”
祁牺揽着我滑下去躺平,关灯前咂咂嘴,笑,“不过还真让魏玲猜对了,我对Lumikki的确很感兴趣。正好昨天汪子来了消息,我猜跟Lumikki脱不了关系。明天陪我去逛街?”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有Lumikki的消息跟逛街有什么关系?
我往她怀里拱了拱,“我明天还得赶回家,年三十不打招呼乱跑出去,高铁上我爸就把我骂死了,再不回去得被家里追杀……唔——”
妈的,这家伙舌头又窜进我嘴里来了,皇军扫荡白洋淀似的把我亲傻了。
好一会她才退出去,边吻我鼻尖边抵着我额头低沉着声音问,“去不去?”
我趴在她胸口低喘,“去……我真是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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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祁牺坐车去华安街,汪子开车,宝马x5,我跟祁牺坐后面,副座是个没见过的大男孩儿,精瘦,棒球帽,左耳朵吊个小铁环,祁牺叫他阿祥。
阿祥对我倒是挺客气的,不像汪子,第一次见面儿以为我是夜店的坐台,要多鄙视有多鄙视,不过现在嘛……
“仙儿姐,早上好啊!”
汪子笑呵呵捧着一大包吃食恭恭敬敬送到我面前,还热腾腾冒着气。
“吃饭没?我刚买的包子,还热活着呢。”
“吃过了,小仙女做的饭比你这包子强。”
我没开口祁牺先发话了,王子一听面上有些尴尬,挠挠头把包子收回去,轰了油门开车。
前边阿祥轻轻一笑,给了汪子脑袋一下,“想讨好少夫人,想得美。”
少夫人?
我鼓鼓腮帮,咦,是说我吗?
可是,少夫人什么的不应该是……
我转过头去看祁牺,看不见她表情,只有大墨镜下咧着的嘴。
扑通——
心跳加速。
我脸上一红,低头默默玩手机,Hayday终于四十级了,我看着40的等级标志,又想起祁牺神气充值钻石的傻样,不自觉地笑了……
宝马就是跟出租的桑塔纳不一样啊,没一会就到华安街了。
华安街不愧是A市的黄金商区,车来车往,人潮汹涌,高楼大厦上悬挂的巨大电子荧屏播放着各色各样的广告,一个个帅气靓丽的模特或青春活力或高贵优雅,商铺里播放的各种音乐交织在一起汇成独特的交响曲,走在大家上的人们的脚步都跟着它的节拍变得有节奏感起来,我朝车窗外望去,正好看见一个背着大包的男人驾着摄像机对准几个穿的特潮的女孩咵咵拍着照片,应该是街拍达人。
车在Lumikki国际大楼前的停车广场停下了,祁牺带着我和阿祥下车,汪子把车开去地下停车场。
我站在圆形的汉白玉大喷泉旁,喷泉中央叠层上石像少女倒捧的水瓶不断倾泻的水激荡出水雾扑在我脸上,竟然是温热的,原来这喷泉用的不是冷水,是热水,难怪在下雪天还没结冰,噌噌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