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手中不停颤抖,面色潮红,忍不住发出细小的Shen|吟。
耳后传来祁牺温柔沙哑,充满情|欲的呢喃,“给我吧,小仙女。”
我胸口一热,眼泪上涌,轻轻点头,“嗯。”
祁牺的指甲剪得很短,手指很长,戴了浸润过润滑油的指套。
第四根手指进来的时候,我流血了,很疼。
我紧紧抱着祁牺,咬她的脖子,“祁牺,痛。”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抚道,“乖,很快就好了。”
我大口喘息着,只觉她动作越来越快,让我无法呼吸。
最后我脚软成一片,根本无法dú • lì行走,是祁牺把我裹在浴巾里抱到床上的。
我脑子昏昏沉沉,只想马上舒舒服服睡一觉。
目光撇过床头柜,我看见上面有一个密封的档案袋。
“那是什么啊?”我靠在祁牺怀里,迷迷糊糊问。
她拿过袋子抽出里面的文件,是一大串数据。
“这些是祁牻这些年来在钱庄所有的交易记录,只要一曝光,足够他死上几百次了。明天上午十点祁牻在西郊别墅旁的废饲料厂有笔黄金交易,到时候我爆了他脑袋。”
“嗯……”我闭上沉重的眼皮,终于挨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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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祁牺很早就走了,难得的,她给我准备了早餐。
微波炉转过的桃李吐司面包,还有微波炉加热的盒装伊利。
好吧,我不想说什么……
吃了祁牺的“爱心早餐”,我去上班,在咖啡馆门口意外地见到了一个很久不曾出现的人——孙闵瑞。
我先是一怔,继而笑吟吟迎上去,“闵瑞哥,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孙闵瑞一反常态地对我十分恭敬,“仙予,哥想请你帮个忙。”
我有些疑惑,“什么忙?”
“你是不是认识设计师燕思南小姐?”他们。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
他笑着回道,“小莉跟我提过一次。”
“是,我认识她,怎么?”
孙闵瑞搓了搓手,“是这样的,我们分公司要做服装,想请思南小姐给把把关。这不,上边叫我先去探探口风,仙予你给我引见引见吧。”
“这……”我面露难色。
“仙予,你看我俩从小一块长大,哥也没求过你什么……”
哎。
算了,就卖他个脸面吧,再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吧。”
我跟着他上了出,拿出手机给燕思南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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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孙闵瑞到燕思南家,喝了一杯水就晕过去了。
曾经幻想过魏玲会对我做的事,没想到最后竟成了燕思南。
等我醒来时,发现在一个破旧的工厂。
到处都是破败机器,散落着积满灰尘的编织袋。
我扶着墙缓缓站起来,腿间隐隐作痛,大脑很沉。
突然,我听到嘭的一声响,接着几滴湿热的猩红液体溅到我身上。
我回头去看,捂住嘴才没发出尖叫,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被子弹贯穿胸膛的燕思南。
鲜血在她雪白的旗袍上染出红颜的花,玫瑰一样妖冶。
几束强烈的光照了进来,几个身形魁梧的男子破门而入。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我眼前。
是祁牺。
她被两个男人扣住手臂趔趄着走进来。
祁牺缓缓抬头,脸上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