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好像就没有别的什么语调了。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相比之其他营帐之下稍微小了那么一丢丢的营帐前,指了指营帐,“这里,你歇这儿。”说完便走,我还没来得及给他道谢他就已经走远了。
我进了营帐,见床就倒,这到底是什么奇葩军营?一个小屁孩将军,一个扑克脸副将,一个性格扭曲神经质的二队(武瑀)……
话说回来,这个沙阵到底怎么破啊?要么……给军队中的人人手一个眼罩?那他们看都看不到怎么杀敌啊?如果到时候风朝着这岸吹,不是就给敌军更大的机会施展沙阵了吗?
想着想着,我的脑袋渐渐混沌了起来,眼皮也越来越重,可能是因为穿越之后想的事太多了吧……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的什么完全记不清了,可在我醒来之后,那种余悸感却在我心里久久弥散不去,我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发现在我住的营帐的桌子上已经多了一个碗,我起来一看,原来是一碗稀粥和一个馒头,粥已经凉了,但我还是就着粥,夹着馒头快速地吃光了,我才发现我已经很饿了。
但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破解那个沙阵,直到现在我对这个阵法还是一筹莫展,一想到刚刚头脑一热,对乌少义夸下的海口,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昝赴啊昝赴,你又不是诸葛孔明转世,你怎么就敢装军师呢?要是明天没有答复,说不定等不到三天后,人家就把你给处死了啊!
也许……我可以去观察一下地形?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做点什么才好,观察地形这档子事儿虽然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但也许看看地形对我破解沙阵有些帮助。
想做就做,我悄悄地拉开帐帘,奇怪,怎么觉得我像是做贼似的?我缓缓走了出去发现这里的士兵都不见了,我正纳闷儿,着地方人是少了那么一点儿,但也不至于连巡逻兵都没有吧。
“嘿——”“你用力点儿,这种程度的力量怎么和敌人打?”“是!”嗯?怎么会有武瑀的声音?听这声儿,现在这个时间该不是士兵操练的时候吧?
算了算了,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在操练正好,我也不用大费周章地跟他们解释半天了。
这个军营驻扎的地方恰好是一座山的脚下,山不高,也不险如果我现在出发的话用最快的速度在天差黑之前就可以到了,虽然晚上光线很暗,再加上我又一点儿近视,观察地形的时候可能有点儿吃力,但也总比在那小营帐之中坐以待毙的好。
我身体不差,当我爬到半山腰时,太阳才勉强没入对面的山头,光晕照在云朵上,显得格外耀眼,对岸的一切好像都着火了一样,泛起了橙色的边缘,在的城市里是绝对看不到这样的景色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并不觉得眼下的这一切很美,心里却涌上了一种凄楚的感觉。
再不往上爬天就黑了,我也顾不得欣赏眼下的的美景了,只得专注于爬山。
不出我所料,等我爬上山顶时,天已经是半暮半暮的了,我好久都没有爬过山了,即使山峰并不高,但我心里还是涌上一种难以抑制的征服感。
我看见了下方军营的全貌,因为近视,只知道是长方形的,个个营帐的排列都十分整齐,士兵们的操练也十分有序、整齐,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见我。
好了,我也应该做自己的事了,从这里看来,前方茫茫的一片,十分宽阔,但也是四面环山,凭我薄弱的地理知识来看,这里应该算是盆地。因为没有高楼,所以我看得十分清楚同时也知道我爬的可能根本不是一座“山”可能只是一座体型稍微魁梧了一点的小丘。
这样的地形应该没有太多沙才对啊,可为什么会有沙阵呢?形成的原因是什么呢?又难道说乌少义那小子在骗我?但我随即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我并不是穿越时空而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地形与我所在的世界是不同的。
我更加确信了这种想法,因为像乌少义那样小当将军的人肯定不多,再怎么说也得在史册上记一笔吧……可是我却从未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这么说……我不用担心改变历史神马的了吗?太好了!
于是我便开始了更加仔细的调查,希望我能在天黑之前发现点儿什么。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当我反应过来时,天已经黑了,我想我不得不该下山了,但随即又发现一个问题——我该怎么下去啊!我又看不清楚!
下意识地掏了掏口袋,咦?我不是还有手机吗?这种高科技的现代产品我居然没发现?我的智商好像又降低了一个层次。
把手机屏幕打开,久违的光亮照亮了前路,我决定在走之前看看山下的美景,要不然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了,于是我把目光投向山外。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远方的地平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面积不小,四周的黑暗让我怎么也看不清远处的到底是什么。
我忽然觉得浑身冰凉……不会吧……不会是……
我发疯了似的往下面的军营奔去,要快啊,如果赶不上怎么办?我又加快了脚步,眼中的目标只有一个:下方的军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在前方滚滚而来的大军前。
我跌跌撞撞的跑到军营,无视了被我撞到的士兵们的不满声,凭着记忆来到了议事营,里面有人!太好了!还不晚!
”你干什么?将军他们正在商讨军中要事!你不能进去!“一个守着外门的士兵拦住了我,我有些恼怒。军中大事,军中大事你妹啊!你们军队就要全军覆没了知不知道啊!”给我让开!“我沉着脸对那个士兵吼道。
那士兵全无退缩之意,就算他一句话也没说,但我还是在他的眼中读到了藐视的意味。
”尼玛!“我拽住他的衣服领口,对他大吼道:”乌江国的人就要攻来了,你还敢拦我?“那士兵脸上露出不信之色,但他还是十分倔强地说道:”那我去给将军通报一声。“”通你妹啊!“我现在真想给他两拳,我承认只要我遇到大事就会情绪失控。我一把把他推在地上,就准备向议事营中走去。
”什么事?“乌少义已经被我在外面弄出的动静惊动了,他已经出来了。“我刚刚去山上观察地形,发现有军队正在向这边涌上来,我怀疑是那个什么乌江国的军队,所以下来通知你们。”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地说出整件事,如果乌少义不信就算了,老子先跑,等他们被灭光之后我再想办法另寻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