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郑老师来管。”迟小多说:“会做得更好吗。”
迟小多始终觉得,虽然周茂国和林语柔的行为很被人诟病,但根据他所接触到的驱委高层,始终有一点是令他能谅解的,那就是——没有私心。如果真的抱着私心,那么项诚应该不会活到现在。
而可达,周宛媛,陈真等人,还是自己的好朋友。
一定要找机会问出陈真的下落,迟小多始终对一件事有疑问,那就是自己在巴山时,曾经短暂的有一瞬间看到了陈真。那不是梦,也不应该是错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一夜过去,清晨醒来时,项诚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拉着红木的蚊帐架,赤身luǒ • tǐ在做引体向上,全身是汗,古铜色的身躯,肌肉线条就像雕塑一般完美。
迟小多睡眼惺忪地起来,拿着手机拍他,项诚那东西硬了,薄薄的内裤根本包不住,被撑得快要爆出来。
“这里还是不要……唔。”
“等你醒半天了。”项诚抱着迟小多,扯下他的衣服裤子,迟小多用脚踩着项诚的内裤,褪到他的脚踝处,被他抱着缩在被窝里,窗外风停了,晚春的阳光照进房里来,项诚在床上干了一会,嫌没意思,直接把他抱到地毯上,让阳光晒着,迟小多整个人被照得暖洋洋的,又要接受项诚的反复冲击,舒服得快疯了。
一个小时后,外面汽车声响,迟小多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项诚满意地抱着迟小多去洗澡,郑衾府上的浴室比五星级酒店还要豪华,洗完出来一问,果然是郑老师走了。
陶然说:“师父吩咐,两位可以在府上自行走动,出府请随时吩咐,因为这里距离北京远,快到内蒙了,用车也不方便。我们派人跟着,有事也好随时听吩咐。”
“您不要客气。”迟小多说:“郑老师去了哪里?”
陶然一怔,没想到迟小多这么开门见山地问。
说不知道吧,陶然是大弟子,肯定不可能不知道。
“师父去驱委了。”陶然答道。
“谢谢师兄。”迟小多礼貌地说。
如果拜入郑衾门下,那么陶然就是大师兄,辈分显然比迟小多高。只因为两人是重要的客人,才出动到陶然来待客。迟小多见九华门里上下人等都对陶然十分恭敬,自己也不敢懈怠。
早饭后,迟小多提议在郑府上走走,项诚自然应允,两人出来散步,随行开门关门,都有侍者服务,出到广阔的草坪外时,草坪修剪得十分干净。这是一栋欧式的庄园,迟小多看那建筑和陈设,大概是民国时的了。外面围着长长的铁围墙,近十万平方米的草坪上,有不少小孩在放风筝。
一名府中的仆人推着剪草机过来,迟小多问:“小孩子是家属吗?”
“附近的。”仆人答道:“您要是嫌吵,我去叫人来赶出去。”
迟小多忙道不必,看郑衾花园一侧,围墙尽头是开放的。
“我又觉得他不是太可怕了。”迟小多说。
“郑老吗?”项诚问。
“嗯。”迟小多点头道:“一个能让小孩子到自己花园里来玩的人,可能也没那么糟糕。”
“你打算拜师不?”项诚如是说。
迟小多在草坪上坐了下来,答道:“拜啊,如果拜师才能帮你把魔种分离出来的话,拜他当师父有什么的。”
项诚没有说话,迟小多说:“只要咱俩不分开,什么都好说。”
“如果他想把魔种据为己有呢?”项诚又问。
“我觉得他不会。”迟小多说:“他都混到如今的地位了,还要魔种做什么?而且成为天魔,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项诚点点头,迟小多说:“我还是在想……陈真的事。”
迟小多旋转指环,感觉到指环微微发热。
迟小多:“……”
“怎么了?”项诚问。
“戒指。”迟小多答道。
迟小多马上起身,通过陈朗的法宝,感觉到陈真就在附近。
“陈真回来了?”项诚问。
也许郑衾正在安排他们见面了,迟小多走到围墙边,外面却没有车。
“距离多远。”项诚道。
“这个不是gps啊。”迟小多说:“而且我和陈真之间,没什么特别的联系,要小朗在这里才能感觉得更清楚一点。”
“随便找。”项诚说。
迟小多根据戒指上的反应,在草坪上行走,他走向庄园建筑物,戒指却恢复如常,走向草坪,才能感觉到些许呼应。
“不对啊。”迟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