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烽道:“不用做什么,让你过来是因为怕他们把你当人质,你和我关在同一个牢房里,我不会有后顾之忧。”
刘砚明白了,蒙烽怕在他突围的时候,自己被挟持有危险。
“他们为了抽血,没给我上手铐。”蒙烽大大咧咧道:“一定会后悔的啦,不用着急。”
刘砚担心地试蒙烽额头,他的体温很冷。
夜里外面送来简单的饭食,刘砚只吃了很少一点,大部分都留给蒙烽,蒙烽随口闲聊几句吃了,彼此都没有推让,他失血过多,需要营养。
晚上监狱竟然没有熄灯,蒙烽吃完以后精神蔫蔫的,躺在床上,夜间山里气温冷了下来,蒙烽裹着薄薄的被子不住哆嗦。
失血过多令他有点畏寒,刘砚脱了衣服上床去,在狭隘的单人铺上紧紧抱着他。
“冷。”蒙烽低声说。
刘砚的赤裸身躯紧贴着蒙烽冰冷的身体,吻他的胸膛,脖颈,轻吻他的喉结,他硬起的阳/物抵着蒙烽的大腿,缓缓摩挲。
蒙烽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按着刘砚,贪婪地与他接吻。
从那一天逃亡开始,刘砚就不得不面对种种逃生难题,高强度的劳作与机械操作令他不再像念书的时候,那时他皮肤白皙,如今则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上肌肉匀称,虽不像蒙烽强壮具备爆发力,却隐约也像个户外运动者。
蒙烽摸了摸刘砚不太明显的腹肌,探手到他胯间,刘砚低声道:“我来吧……”
蒙烽知道外面的摄像机还开着,牢房内也没有熄灯,他小声道:“做到什么程度?外头有摄像机盯着呢。”
刘砚说:“不知道呢,你觉得呢?”
蒙烽反手脱下背心,刘砚却拉开他的手,把蒙烽的背心脱下来绞着,将他的手腕用背心缠住,随手绑在床头的铁杆上。
蒙烽挑衅地舔了圈嘴唇,刘砚顺着他的胸肌,ru头沿路舔着下来,连日来蒙烽浑身是汗。铁铸般的男人健壮身躯上混着逐渐愈合的伤痕与不明显的泥污,显得十分性感。
刘砚用自己的背心接了点水,小心地帮他擦身,冰凉的布抹过他的每一寸健美肌肉,令蒙烽微微颤栗。
他轻轻亲吻蒙烽坚硬如铁的腹部,沿着他的小腹吻下来,肚脐下一丛体毛延伸至内裤中,刘砚扯下他的内裤,一根粗大的肉茎傲然挺立。
蒙烽微微分开双腿,自然地将luǒ • tǐ暴露在刘砚的注视下。
“已经想she。”蒙烽道:“你再用那种眼光视奸老子一会,就得流出来了信不信……”
“看得出来。”刘砚捻了捻蒙烽的ru头,蒙烽的大ròu • gùn已硬得胀痛,硕大的guī • tóu饱满而浑圆,刘砚轻轻碰了碰,便流出大量汁液来。
他的肉根上带着不太明显的汗味,刘砚吻了吻蒙烽的guī • tóu,蒙烽发出一声低沉的shen • yin,舒服得屈起膝盖。
刘砚顺着肉茎根部轻吻,伸出舌头从下至上吮着一舔,一直舔到guī • tóu前段的阳筋,蒙烽沙哑地叫了出声,胀满的ròu • bàng微微抽动,一股jīng • yè汨汨冒出,顺着阳根淌了下来。
刘砚跪在他的腰间,双腿分开,俯下身,吻上蒙烽的双唇。
蒙烽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上,侧头热烈地回应,唇舌交缠时粗大ròu • bàng在刘砚股间来回摩挲,又she些许在他的胯间。接吻正酣时刘砚离了蒙烽的唇。
蒙烽还有点意犹未尽,光靠接吻几乎就要到了高潮,断断续续地shè • jīng令他缓慢喘息,身体起了极其兴奋的反应。
蒙烽沉声道:“来,让我再爽一会。”
刘砚侧头打量他,说:“现在让你爽。”
刘砚一手伸到身后,将蒙烽流出的体液均匀地涂满他的阳根,扶着那昂然粗物顶着自己后庭,他kua • xia的肉根笔直朝着蒙烽,股间感觉到被铁棍般的硬物捣开的感受。
蒙烽喘息着注视刘砚,刘砚眼底蕴着一层雾,缓缓地坐了下去,直将肉根坐到最根部。
蒙烽喉结动了动,刘砚上下动,令蒙烽的yáng • jù在他体内反复抽插,一时间囚室内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蒙烽尚是第一次让刘砚完全采取主动,他怔怔看着刘砚,眼中所见俱是他俊秀的,几近禁欲而隐忍的脸,那表情是每次他对他说“我爱你”时有种既爱又恨的反应。然而当刘砚膝盖使力,令整根ròu • bàng抽出,再坐下,令他的yáng • jù完全捅进他的直肠深处时,蒙烽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刘砚非常爱他。
“吻我。”蒙烽道:“趴下来。”
刘砚眼角带着不明显的泪水趴在蒙烽身上,他们专心地,疯狂地接吻,蒙烽双手被系在床头,自觉地脚踝使力,腰间开始啪啪啪地疯狂顶撞,刘砚接吻的动作一窒,被抽顶得两眼失神,疯狂颤抖。
“别离开我。”蒙烽喘息着停下动作:“再来。”
刘砚的气息发着颤,吻上蒙烽的嘴角,蒙烽继续狠命抽插,死死吻着刘砚,近乎疯狂的宣泄时他们同时感觉到瞬间爆发的高潮,那是这么多次zuò • ài,从许多个死亡的边缘挣扎出来以后,最为默契,也是最为幸福的一次,他在他体内,蛮横的进入而刘砚几乎没有半点抗拒。
即使粗鲁的行径令他快感消退了不少,然而那放肆的热吻,彼此灼热的身躯与急促的心跳,都将那三个字诠释了无数次,揉碎了刻进彼此心里。
蒙烽she,他浑身大汗,刘砚发着抖喘息,坐起身,手指划过他滑腻的胸膛,先前那一轮猛顶不到几分钟,却直接把他操得she出来。
刘砚的后庭仍微微发颤,两脚更是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他解开蒙烽捆在床上的双手。
蒙烽坐了起来,抱着刘砚的腰,二人紧紧相拥,蒙烽还未完全软下来的yáng • jù又轻轻顶了顶刘砚的后庭。
刘砚shen • yin一声,抱着蒙烽的脖颈,埋在他的肩上。
“爽么。”蒙烽笑道:“感觉这是做的最爽的一次了……居然是在这个地方。”
“嗯。”刘砚道:“我也觉得是……可惜有点快……还行吧,勉强了。”
蒙烽:“……”
夜两点,监狱的灯熄灭,蒙烽抱着刘砚,拉上被子盖着睡觉,半夜刘砚睁眼,听见轻微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把摄像机拆走了。
52、自救
翌日:
查龙溪在办公室里欣赏昨夜的录像,不禁口干舌燥。
“我说呢……”他端起杯子喝了点水,看得血脉喷张:“原来是一对。”
手下道:“司令,现在去把他带过来?”
查龙溪道:“不忙,先关着吧。”
他敞着衬衣的领子,把那段录像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次,说:“果然是他妈这种关系……难怪。”
一名手下匆匆进入,道:“报告司令大人,您等的那个人来了。”
查龙溪紧了衣领,颇有点不太满意的表情,问:“有几个人?”
“两个。”手下回报:“都是男的,一个按照描述应该是赖杰,另一个不知道是谁,都穿着军服,戴着帽子。”
“带了东西?”查龙溪问。
“各背着一个包,手里还有几个铁箱子。”
查龙溪关了录像,说:“都准备好了?我去会一会他。”
“吃早饭了!”有人从外面扔了一包东西进来,居然还有纸盒装牛奶和面包。
刘砚醒了,担忧地摸了摸蒙烽的额头。
蒙烽呼吸如常,睁开眼笑了笑,起身活动筋骨,指节捏得啪啪响。刘砚打开盖板,朝外看了一眼,狱卒扔完早饭就走了,蒙烽坐在床边喝牛奶,说:“问新兵情况怎样,让他准备逃生。”刘砚小声道:“晓东?”
白晓东连滚带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