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轻轻地亲吻着蒙烽的yáng • jù,那雄根不但没有因为插入软管而疲软下来,相反却涨得巨大狰狞,ròu • bàng上青筋纠结,几乎要濒临爆发。
“太……深了,这样不行。”蒙烽的声音从桌上传来。
“什么?”申请人问。
蒙烽摆手,短暂的静谧后,刘砚满意地在桌下欣赏自己的杰作——粗大的ròu • bàng上插着一根蓝色的硅胶软管,软管头露出五公分,足有二十公分的软管被插进了蒙烽的尿道。那笔挺的yáng • jù不住颤抖,几乎要shè • jīng了。
蒙烽喉头阵阵紧缩,几番控制不住,一手捂着口鼻,缓缓喘气。
“有什么问题么?”申请人道。
蒙烽:“没有,你先……出去。”
那老兵说:“统战部现在就要印章。”
刘砚开始缓慢地抽插导管,每一下抽动都带出大股前列腺液,蒙烽道:“可以,现在就给你……盖印。”
蒙烽一手取来印泥,险些把盒子掉下桌去。
刘砚恶作剧般地将软管朝蒙烽的尿道深处一戳,蒙烽控制不住地全身微微痉挛,低喘着重重靠在椅背上。
硅胶软管已经完全伸进了蒙烽的ròu • bàng,剩下一端露在外面,刘砚一手托着蒙烽的肉囊,另一手在他会阴处轻按,蒙烽两脚不住发颤,片刻后终于控制不住了。
“好了……”蒙烽发着抖的手盖下印,又取来私章。瞬间感觉到一股从所未有的快感从小腹深处喷薄而出,肉茎一抽,又是一抽。
刘砚把唇凑上去,一股温热的液体几乎是she出来。少量尿液喷出后,蒙烽两手按在办公桌上,抓着桌子边沿,那人道:“谢谢。”继而敬了个军礼离开。
蒙烽躺在椅上直喘,门关上的瞬间马上道:“停!刘砚……你在做什么,啊!”
刘砚含着蒙烽的guī • tóu开始吸吮,软管大半截滑出蒙烽的尿道,瞬间产生的快感刹那冲垮了蒙烽。他望着天花板,双眼涣散地开始喘气,沉重的shen • yin声中,笔挺的ròu • bàng第二次被刘砚的吸吮触动高潮。
一股灼热的jīng • yè涌了出来,刘砚唔了声,险些被jīng • yè呛着。
“呼……呼……”蒙烽生平第一次尝到这近乎强制的快感,低头时刘砚枕在他的大腿上,管子已经抽出来了,刘砚嘴角溢出jīng • yè,捏着他的肉根轻轻摇晃。
“起来。”蒙烽道:“亲个。”
刘砚起身,把吸管吮干净,舌头舔了圈嘴唇,吻了吻蒙烽的唇。
现在:
张岷一动,整个床就吱呀吱呀地摇。
“这里隔音效果好像不行。”决明小声道。
张岷笑道:“但是外面的风景很不错,宝贝,看。”
傍晚,基地车停在一处树丛旁,黄昏的阳光照得方圆数里一片火焰似的红。映着远处碧蓝色的湖水,就像挂历般安静自然。
春天的野花长得繁华茂盛,灌木丛里,半人高的橙黄色花海铺满整个原野,远方是个枫林,在微风下沙沙作响。
“停车zuò • ài枫林晚。”决明小声道:“爸轻点……有点痛……”
张岷:“痛吗?还是舒服?”
决明:“现在很舒服了,呜……”
张岷缓缓顶进,决明上身穿着毛衣,下身赤裸。
张岷则穿着一件军装马扎,袒露健壮的小麦色胸膛,决明迷恋地看着他,摸他刚毅的侧脸,英挺的眉毛。
张岷开始慢慢抽顶,在决明耳边说:“宝贝别叫太大声。”
决明:“啊……啊……我叫的……很大声吗……”
蒙烽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亲,一点也不大声亲。”
张岷:“……”
决明:“!!!”
刘砚道:“但你们的床有点大声……算了我们也来吧,大家一起叫……”
决明满脸通红:“不行!”
蒙烽道:“我们去外面做?走。”
张岷哭笑不得,刘砚和蒙烽下了车,张岷把车帘拉开,让决明趴在车窗上,从背后使力干他,刘砚道:“待会下来烧烤吧!”
“行……行,爸你别这样……”决明有点忍不住,趴在窗台上断断续续地shen • yin,张岷笑着把他抱起来,两人身上都穿着衣服,决明还穿着毛衣,双眼微微失神,说:“待会我们……下去。”
蒙烽和刘砚不走,站在车下看。
张岷笑着开始啪啪啪抽顶,决明眼泪都快出来了,侧头不敢看他们,张岷道:“怎么还不去?”
蒙烽挥手道:“别把亲给干坏掉了哦,拜拜!”
刘砚大笑起来,拉着蒙烽走了。
夕阳的光辉洒遍旷野,决明抱着张岷,两人完事后,依偎在车窗前,看着远方地平线上的落日。
张岷躺在床头抽烟,朝车窗惬意地吁了口烟圈,低头吻了吻缩在怀里的决明。
“我有个主意。”决明说。
张岷笑道:“怎么?你想恶作剧吗?”
决明的主意付诸行动后,就和张岷下车去,四人在湖边吃烧烤,喝啤酒。
当夜月朗星稀,基地车停在山腰高处,外面传来虫子轻轻的鸣叫。
蒙烽脱下外套,穿着背心,稍微一动,床就吱呀吱呀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