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乐场外面遇见我的父亲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我猛然意识到我对她已经存有别的念头。我不想她仅仅是我的妹妹,然而这种想法会让我们最终走向陌生人。我开始不知所措,我只好选择躲避。
从来没有如此悲惨过。明明很想见她,听她唧唧咕咕地说话,可是当她走过来的时候,我却只能把头扭转开。看她失落痛苦却又倔强着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心疼的感觉却强烈到想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她,别难过。然而我知道我不可以。我只能看着她在跑道上摔倒而无动于衷,我只能看着她无助的眼神视而不见。她微笑着从我身边走过,说,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
不想放的人其实是我。
邵聪的生日并没有邀请我。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都是男生,喝多了酒会发生什么谁能够保证。)于是我也跟去。她说酒精过敏的时候我再也按捺不住。这个笨丫头,一分钟不在边上看着都会出状况。
我始终自私,只想把她绑在身边,却不愿意让事情明朗化。我含糊其词的允诺会在心中留下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给她。然而我却从来不说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
秦歌问,萧然,你究竟想做什么?
是啊,我究竟想做什么?我看着她在我家厨房像个女主人一样忙碌。我只觉得心里舒坦极了。
“你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秦歌又一次挑起了这个问题。
“你跟云晓谕又是怎么回事?”我把皮球踢了回去。
“你知道,这不一样。从来都不一样。”
番外:萧然
我不说话。
“真是妹妹?那好,你不要,我去追她。”
我开始紧张。秦歌这小子,冲那笨丫头笑一笑,她都能头昏眼花个半天。
“别跟要吃了我似的。”秦歌拍拍我的肩膀,“想捉弄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拿任书语说事。别拿哥哥妹妹的当幌子了。哥哥看妹妹要是那样的眼神,靠!天底下的兄妹都在luàn • lún。”
“什么眼神啊?我的眼神可纯洁着呢。”我有些不自在,笑着调侃。
“纯洁?那神情,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宠,整个都惯的不着天地了。说实话,抱着她就没有一点想法?你们俩,到今天不会连手都没摸过吧。”
“怎么可能。”她手可软着呢,跟个肉团似的,连骨头都感觉不到。
“瞧你那淫贱样,美着吧。装什么装,都不知道发展到哪个阶段了,还跟我上演纯情小白兔!”秦歌拍着我的肩膀,“嗳,别以为你家妹妹傻乎乎的就没人看上。这年头的丫头都精,搁着这么一个,还真是个稀罕的宝。”
“一活宝。”我还是嘴巴死硬。
她在厨房里面喊,萧然萧然。我皱眉走进去,这丫头做个实验都能引起火灾,别烧菜又烫到手了吧。从厨房出来去找挽头发的工具的时候,秦歌在我肩膀上捶了一拳,都这样呢,还跟我说妹妹?
我当时居然没有再坚持,而是嘿嘿笑了一声。
咱妹妹可是要看紧。瞧我都交了些什么朋友,一群豺狼!我们在厨房里弄个头发也能被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家伙们联想成那什么。怎么会,怎么着我也不能这么委屈我家丫头,在厨房这种地方就动手啊。这念头一出来,我就吓了一跳,你都想些什么了你。看到她一脸娇憨的模样,我顿时羞愧无比。
丫头笨,一屋子的人都神情暧昧到这份上了,她还不明就里。我忽然想,误会就误会吧,造成舆论大环境到时候也顺理成章一些。这么慢吞吞的反应速度,给她再多的暗示都没用。难怪测试个心理年龄她只有十四岁。我这算不算拐带幼女啊。我立刻否决掉这种有损我形象的无稽之谈。十四岁就十四岁,我就看着养着,长大了给我当媳妇!
整个屋子最得意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