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当初孙氏看我不顺眼,可在知道我生育了后,并没有要求镇青和我和离,也没有要让别人顶替我正妻之位,她只是想要给镇青塞美人,想让他多多开枝散叶……她是想要很多孩子?”
丘和宜连老祖宗都不称呼了,可见他心中怀疑已成确定。
“这一切只是我们的猜测,到底如何得见到那位孙氏才知道。”贺椿低头看小阿蒙,小阿蒙正在努力想要引起他注意,小爪爪在他掌心挠啊挠。
贺椿被他挠的手心痒痒,乐:“怎么了?想尿尿?”
小阿蒙抬起小手指了指窗外。
贺椿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怎么了?”
窗外一个邋遢老道跑得比马还快,大概不小心跑过头,又急转弯跑回来,一双老眼东看西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贺椿目光和他恰巧对上,老道对他咧嘴一笑,还对他招了招手。
贺椿也对他笑了下。
那老道忽然跃起,引起路边逃难行人一阵惊呼。
车顶发出微微响声,那老道竟落到了他们车厢顶上。
丘和宜目露异彩:奇人!
贺椿:搞嘛?
小阿蒙:又看到一个快死的人。
大约觉得一个快死的人蹲在他们车顶上不好,引得旁边那个死气快要散尽的男人的死气又开始聚集,小阿蒙有点生气。
但他还不太会表达生气的情绪,只抬头定定盯着车顶看。
贺椿揉揉他的脑瓜儿,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低声问他:“怎么了?害怕?别怕,那就是个做行为艺术的。”
小阿蒙不懂什么是行为艺术,他只举起小手指,指着车顶,诚实地告诉贺椿:“会死,快一点。”又指指丘和宜:“会死,慢一点。”
贺椿表情瞬间开裂,赶忙把那根造孽的小短手指给握到自个儿手心里藏起来。宝贝啊,咱知道您本领大,可不带这么指谁说谁死的,真死上一两个,你这乌鸦嘴的坏名声可就摘不掉了。
“抱歉,小弟童言无忌,丘先生还请别放在心上。”贺椿心急下,习惯性喊出地球叫法。
“丘先生?这个叫法倒是挺新鲜,也挺好,只是我可能当不起。”丘和宜笑着摇手,“别在意,你弟之前已经这么跟我说过了,还让我不要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