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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宅十余亩[系统] 分节阅读 68(2 / 2)

结果……

没事便每天跟着聂昕之“上下班”。

郁容根本没想到,这位看着冷肃沉着的指挥使大人,私底下还挺黏人的……想想他也不会在京城待太久,两人聚少离多的,作为一名贴心的“男朋友”,对方爱黏就让他黏一下罢。

反正,在对方办公的地方,书房隔壁是个可以休憩的小房间,取暖的装置很是齐备,气温低也冷不到他,咳。

“这是……”

郁容疑惑地看着男人递过来的折子。

“李肃传来的消息。”聂昕之略作说明。

李肃?

郁容反应了一下,陡然意识到什么,当即打开折子,心情是十分好奇的。

果然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折子上详细写明了陈家谋杀案一事,从动机,起因、过程以及结果,从头到尾写得清清楚楚。

没费太多的功夫,郁容便看完了这一本折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娶了十几房妻妾的陈老爷,在床笫之间跟正常人不太一样,某些嗜好折磨得那些夫人苦不堪言。时日久了,每个人皆是满心怨气,却敢怒不敢言。其中,正室夫人对陈老爷尤为痛恨,在其与十一夫人结为“怜香伴”的姐妹后,逐渐便心生除去陈老爷的心思。

陈老爷父母早逝,没什么兄弟姐妹的,坐拥不菲的家财,他一旦死了,身为原配妻子,又为他育有一幼子的陈夫人,可以取得财产继承权,立为女户。

为此,陈夫人便精心策划了谋杀亲夫的一套计划,原计划极为精细又缜密,如果成功了,官府怕也发现不了任何蹊跷。

事实却是,照现代网络用语总结,即“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那位十一夫人,也动念谋害陈老爷,想出个以藜芦反人参毒杀之计,可实际操作性太低,不仅没能成功,还惹得陈老爷犯起了疑心。

怕陈老爷对十一夫人不利,陈夫人当机立断放弃了慢慢熬死对方的计划。

便有了针刺肺俞穴这一招……也是巧了,陈夫人的父亲因为遇到庸医,看病被针刺肺俞穴,结果引发气胸,暴毙而亡。

由逆鸧卫协助,提刑官将这一桩案子很快审查得水落石出。

结局出人意料。

提刑官尚未确定量刑,陈夫人便与十一夫人双双自杀了。

郁容轻叹:“又何必?”

聂昕之语气淡淡:“财帛动人心。”

“为什么这么说?陈夫人不是因情才……”shā • rén。这个说法感觉好像也有点诡异?

聂昕之表示:“大户人家妻妾主仆之间常有私情,何至于为此谋害亲夫。”

郁容:“……”

昕之兄懂得好多啊!

“不是说陈老爷……虐待吗?”

“和离即可。”

郁容无法赞同:“哪有那么容易。”

在现代,女性离婚有时候都挺不容易的,旻朝的风气再开放,女性的弱势地位却没在根本上得以改变。

聂昕之回了句:“世事虽多艰难,端看如何施为。”

郁容点头:“也是,不管如何,shā • rén总是不好的。”遂是语气一转,语带探究,“兄长怎么对陈家的事这么上心?”

聂昕之直言道:“是容儿心有牵挂。”

“毕竟是谋杀,人命关天,”郁容老实承认,“我之前就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这般轻贱别人的生命。”

聂昕之表示:“人各有志。”

郁容一下子被逗笑了:“人各有志是这种说法吗?”

静静地注视着那双笑弯了的桃花眼,聂昕之忽地伸手在其眉尾处的一点桃花痣上抚着。

笑够了,郁容对上男人的双目,心里忽是一动,脱口问出那一点疑虑:“兄长可是……心情不佳?”

聂昕之微摇头。

“可我总觉得你哪里怪怪的。”

聂昕之淡声说:“倏而忆起陈年往事罢了。”

郁容好奇:“什么事?”

“事关先父……”聂昕之难得语气含糊,头一回选择了回避问题,“污浊之事,莫污了容儿的耳。”

郁容哑然,昕之兄说话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污浊之事应该不是指代“昭贤太子”吧?那可是他的父亲,再则,昭贤太子的“昭贤”之美名可不是虚的。

怕是,涉及到什么阴私之事……

顿时打消了探究之心。

郁容指了指另一边的册子,转移话题:“这些呢,又是什么?”

“王府的账目。”

“干啥拿给我?”

聂昕之理所当然道:“你是王府另一位主子,府中一应事务理当交由你掌眼。”

郁容:“……”

听起来怎么有种自己成了当家主母的感觉?

可是,他对账目什么的不感兴趣啊我的兄长!

第76章

似若心有灵犀一般,聂昕之补充说明:“有数存于心,过目即可。大小事务,勿论繁细,皆有专人措置,无需容儿费神。”

所以,还用得着他掌眼?不是多此一举吗?

郁容默了默,拿起一本册子随意一翻,闲着也是闲着,看看而已,碍不着自己什么事,反正这男人也说了事情都有人管,不需他操心。

翻开厚厚的账目,两页尚未看完,便觉眼花缭乱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见他对着账册发呆,半天没任何动静,聂昕之疑虑出声:“怎了?”

“没什么,”郁容清了清嗓子,“只是觉得挺复杂的。”

平常跟林三哥做买卖,也有账目,是他自己弄的,进项、出项什么的比较简单粗暴,哪里像王府的这些,衣食住行,事无大小,按时序一笔一笔俱数记录,纳付余盈亏什么的,底下跟着一条条数目,项目极其庞杂,乍一看,着实令人头大。

聂昕之只道:“我教你。”

郁容笑了:“不用了,看我还是看得懂的……这个纳即是入、付为出,余是结余之数对吧?”

聂昕之颔首。

“承二月?”郁容不确定地问,“是上个月的结存?”

聂昕之肯定地应声。

郁容点了点头,往后继续翻看,不提看着让人眼红的项目,光探究记账方法,感觉完备且精妙,有总括,亦有明细……至少比他自己瞎搞的账目,看起来条理清晰多了。

也许自己可以学一学这样的记账法?下一瞬便打消了想法……太麻烦了!

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在进项、出项方面,看到各种结存数目,郁容的心情是有些复杂的……想想自己的几亩地,不管是林三哥势头越来越好的生意,抑或与匡万春堂在药物推广方面的合作,与这一对比,完全是小打小闹。

聂昕之仿佛时刻皆在留意着郁容的心情变化,便唤了声:“容儿?”

郁容回过神,摇头叹息道:“兄长将这些交到我手上,突然有种开挂了的感觉。”

聂昕之“嗯”了声,表情仍是正经沉着。

郁容忍不住笑了,这家伙有听懂自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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