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女生耽美>方宅十余亩[系统]> 方宅十余亩[系统] 分节阅读 146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方宅十余亩[系统] 分节阅读 146(2 / 2)

郁容不由得心塞,事实就如元代医家朱震亨所言,罂粟“止病之功虽急,shā • rén如剑”。

摇摇头,不再胡思乱想。

罂粟不过初入旻国,其药用价值与危害性,官家如今业已明白,也当机立断针对其制定了一系列的控制管理方案。

事实远没糟到清后期的程度,何必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平常心对待即是。

向来不爱沉湎负面情绪的郁容,很快抛开了顾虑,目光落在逍遥神丹的木盒上,沉吟少刻,便研墨取纸笔,以回礼感谢的名义,提醒一下杜析不要再沉迷逍遥神丹了。

这玩意儿虽是害人之物,但很明显,杜析跟一众公子哥都误认其是宝物,其赠与的初心原是好的。

明知对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食用“毒品”,郁容做不到冷眼旁观。

斟酌了一番用词,到底是交浅不宜言深,故而郁容可没像跟官家解释时那样,从头到尾说得明明白白、仔仔细细。

也免影响到官家与聂昕之针对罂粟的行动,他在信中借用类似蛊毒的说法。

反正重点在于强调神丹之害。

至于杜析看了信,作如何反应与最终决定,端看其自己如何想的了。

若上瘾已重,郁容自觉也是爱莫能助。

这头遣人送了信,那边管事也拿来一封信,交予年轻大夫。

“公子,是您友人的来信。”

郁容一刹那振奋起精神,抛开满脑子罂粟啊神药的,连忙接过信,毫不迟疑地拆开。

看信封的字迹便知是周昉祯的信。

说起来这位话痨的朋友,好些日子没给他来信了。

挂念之余,偶尔也觉少了趣味,毕竟周兄写的信,精彩程度往往堪比话本故事。

念头一闪而过,郁容仔细地读起了书信,不多久,他忽是惊讶地张大眼——

周兄居然要娶亲了?

要娶的是……女性?

诶?

早先他不是还“含羞带怯”请自己帮忙制备欢宜膏,一心慕恋着在邹良书院读书的某个慧业才人吗?

郁容将信看了两遍,没法得到更多的消息。

既觉好奇不已,又思及周兄的奇葩遭遇,难免心生丝丝忧虑。

“公子,这是成力士托我转交于你的。”

郁容回过神,一边接过另一封信,一边暗道今天事情全凑一块儿了。

信封简陋粗糙,他琢磨着陌生的字迹,一时想不出是谁写的。

怀着微妙的期待,再度拆开信封。

出乎其意料,内中不是书信,而是——

喜柬……可以这么说吧?

亦即,旻朝版婚礼邀请函。

再看邀请人,郁容不自觉地瞪圆了眼。

竟然是,阿若?

第170章

阿若和谁成……结契?

看到喜柬上的另一个人名,郁容愣了愣,遂是惊讶极了。

余长信?

那个传销头子?

好吧,说传销离谱了。

不过……

郁容不经意地蹙眉。

余长信其人如何,他不好乱作评价,观其思想与行为,算是有抱负、也不堕于空想的志士了。

可站在阿若朋友的立场,总觉得……其并非良配。

“容儿因何烦恼?”

“只是疑虑。”

郁容将手里的喜柬递给男人看:“阿若居然与余社头在一起了,他们俩的年龄相差也太大……”不小心瞥到男人看不出表情的面容,连忙补充,“感觉余社头都能当阿若的爹了。”

……夸张了。二人的岁数相差确是整整有一属。

聂昕之没说什么,微点头表示他在听。

郁容继续:“余社头他……”话语顿了顿,不知该怎么说,想了想,道,“余社头大义,措置起偌大一个福居社,是为老弱孤儿之福音,”不自觉地轻叹,“我虽觉钦佩,却担心以阿若的性情,过得太累。”

对待中意之人,阿若完全是奉献型的性格;

如此再遇上一个真正奉献型的人物……要背负的东西或可能过于沉重了。

聂昕之静静地听完,浅声只说了四个字:“如人饮水。”

郁容微怔,倏而轻笑:“倒是我着相了。”

余长信是什么样的人,到底他不过是与其有几面之交,如何自以为是,就觉得其与阿若不相配?

哪怕真的过得累,说不准阿若乐在其中不觉苦呢?

“不过……”

敛起纷杂的思绪,郁容不免还一个疑问:“此前我以为阿若对保安郎大人异乎寻常。”

聂昕之只道:“苏琅业已娶妻。”

郁容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才……”

在某次多了嘴,跟阿若提起这一句,就怕他一头扎进去,届时伤心又伤身,毕竟在男男情事方面,阿若之所求与这个时代的普遍观念格格不入。

话锋一转,他道:“就是完全想不出,他怎么跟余社头凑到一块。”

聂昕之语气淡淡:“其少失怙恃。”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郁容却是心有灵犀,意会到其言下之意,轻咳了声:“恋父情节吗?”

想想阿若的身世,年幼就孤苦伶仃的,大概确实挺缺爱的,否则,一开始也不会与洪大海搞一块吧?

当年初相识,他们俩年岁都不大,故而郁容一直怀疑,阿若会喜欢男人,可能是洪大海哄骗的。

这样一想,偶尔乱操心的年轻大夫,不由又担心了起来。

尽管不该以恶意揣测余社头,但……

想想其年龄、阅历,社会经验等等,想糊弄一缺爱死心眼的傻孩子,不要太简单了。

“兄长,不如我回雁洲看看吧?”

虽说,就算他跑回去“看”,也不代表真能做什么。

郁容说着:“正好阿若的结契礼,与周兄的昏仪前后相差不到半个月。

“我先去看望阿若,顺道与匡大东家、林三哥谈谈工坊的事,再回青帘小住上一二日。

“完了便往邹良参观婚礼,其后顺水路直接回京……

“如何?”

聂昕之回:“一起。”

郁容当即拒绝了:“你最近不是正忙着吗,可别为我的私事耽搁了公务。”

又不是小孩子,俩人好就天天黏在一块儿。

聂昕之道:“允我一旬。”

“真没必要,”郁容失笑,遂摇头摆脑地念了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闷久了他也想一个人出去浪一浪嘛,偏偏在京中顾忌良多。

再者,大半年没回青帘的家,尽管知道不需他担心,仍是难免牵挂。

聂昕之默了。

郁容眼珠一转,温声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