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说跟我们说大学时谈恋爱是给别人养老婆,你说我谈恋爱没有?”叶无道刀枪不入道。他可不敢对这个大喇叭说实话,虽然跟苏惜水和上官明月的暧昧关系已经是叶家上下都知道的公开秘密,但是杨家还不是很清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不便说出口,如果被杨若梓这个不知道轻重的丫头捅出来,叶无道担心慕容雪痕地处境会比较尴尬。
“切,鄙视你!恋爱已经是大学生活的必须,就如同一种时尚,有人说这是为了做进入社会生活的准备。高中不恋爱都是一种人生缺陷,大学不恋爱简直就是脱离时代的山顶洞人。表哥,你不是这么菜的吧。枉费我以前还把你当作偶像呢!”杨若梓噘着小嘴巴不满意道,她辛辛苦苦在杨家内部找一个能够帮她说话的人,叶无道本来是最佳人选,现在看来她这个如意算盘要落空。
“你一个黄毛小丫头跟我谈论啥人生!如今大学生们的恋爱已经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大家一样都不需要天长地久,不需要太多的磨合与了解,直奔主题。然后迅速厌倦,闪电分手。这就是当今大学生的爱情,或者应该说是情欲与肉欲的简单化、快餐化地结合,很无聊,你觉得这样有趣吗?”叶无道点了下杨若梓的额头教训道,说真地,叶无道对大学里的爱情多半没有什么好感,比如余温彬、洪飞等人被生活扯得支离破碎的爱情,实在是不堪一击。
十一点左右。这个时候叶无道率先接到蔡羽绾的电话,这位在浙江和江苏等地帮助叶无道开辟餐饮酒店业疆土的痴情女人,只是简单的跟他汇报了下神话集团的近期情况。最后轻轻一句注意身体就挂掉电话,走到院子里地叶无道坐在石凳上,点燃一根烟,随后苏惜水,英国的上官明月和北京的韩韵相继打来电话,虽然话都不多,却字字肺腑,令人揪心,当一个女人把爱情含在嘴中的时候,那份体贴的温情就会更加让男人不堪重负,陷入沉默的叶无道不想做无病shen • yin,只是心中的那份凝滞让他有点透不过气来,征服一个女人的过程,何尝不是一个被征服的过程,感情就像是一把双刃剑,不能因为你累了就当它不存在。
很快地上就布满烟头,慕容雪痕走到他身边坐下,心疼道:“我还是希望你像以前地叶无道那样毫无顾忌,宁愿你自私自利,也不要你做什么好人,背负这么多枷锁,只要你开心,我真的无所谓,我想她们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是,她们就没有资格说爱你。”
叶无道把慕容雪痕轻轻搂进怀中,低头摩挲着她地脸颊,坚定道:“我不累,只要有你在背后等我,我不怕没有回头路。”
怨言是上天得至人类最大的供物,也是人类祷告中最真诚的部分。
叶无道从来都对生活没有怨言,他只有默默的奋发,给人错愕,还有惊奇,在他看来,怨言只是失败者的软弱表现,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责怪命运,而是埋怨自己仍然不够强大,正是这种纯粹的执着才让他活到今天,并且逐渐成熟。
慕容雪痕叹息一声,依偎在叶无道的怀抱仰望苍穹。
叶无道干脆让慕容雪痕坐在他大腿上,笑道:“智慧的代价是矛盾,这真是人生对人生观开的玩笑。”
慕容雪痕看着浩瀚星空怔怔出神道:“无道,你可不要忘了带我去丹麦这座童话国度。”
叶无道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多大的人了,还痴迷王子和公主的爱情故事?”
慕容雪痕窝在叶无道怀里幸福道:“我是灰姑娘哦。”
叶无道手指摩挲着她柔嫩似水的肌肤,忍住笑道:“想知道成人版的童话故事吗?王子不是用吻吻醒公主,而是zuò • ài,而且他们并没有像书中所说‘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而是王子阳痿,公主不满王子的不举,开始频频外遇,红杏出墙的她最后只好跟王子离婚,跟着小白脸厮混去了。”
慕容雪痕捂住嘴巴娇笑道:“下流。”
叶无道把手伸进慕容雪痕的衣服内,探索着那令人沉醉的风景,邪笑道:“上了贼船,想下就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