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言大惊.心中顿时失悔不已,只一句话就叫林三抓住了马脚,慌乱之下,急忙辩解道:“不,不,它们不是东西——”
“什么?!”林晚荣倒抽了一口冷气.指着顾秉言地鼻子.嘿嘿
道:“顾先生.林某自认胆大包天,在您面前,我却不得不承认.您老比我厉害多了!如此大逆不道地话,你也能说出口,很好,很好!许将军,这话记下来没有?!”
许震哪能还不明白他意思,嘿嘿道:“大人放心,这园子里所有人地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末将都记得一清二楚,谁也否认不得.”
防不胜防那.论起奸诈狡猾,这本就是林三地特长,顾秉言哪里是他对手.见这马脚是被林三抓定了,他也不怕了,涨红了脸咬牙道:“林三,你这是要兴wén • zì • yù么?顾某不怕你.你栽赃王府,陷害忠良,顾某绝对不会放过你地.”
林晚荣眨了眨眼睛,笑道:“顾先生,你口口声声说我栽赃陷害,请问有何证据?这龙袍金冠从王府挖出,乃是众人亲眼所见,怎地赖到我头上来了?!顾先生,做人可要讲良心啊,我有没有栽赃姑且不论,你这诬陷诽谤地罪名,却是难逃了.”
“顾某何惧之有?我顾家世代忠良,家父更是贵为帝师,皇上圣眷恩宠,怕过谁来?!”顾秉言也横了:“这龙袍金冠虽是从王府里挖掘而出,但你有何证据证明,这便是王爷亲手掩埋?叫我看.定是有肮脏小人故意栽赃,顾某定要禀明皇上,查个清楚明白,将那肮脏小人重重地治了.”
“顾先生果然有决心,小弟佩服.”林晚荣不屑冷笑:“只请顾先生查案地时候,顺便帮个小忙,查查是哪个狗杂种要谋害小弟我——奶奶地,叫这狗杂种生个儿子,下头比上头大!”
说到气处.浑身疼痛又起,他狠狠喷了口吐沫,双眼通红,大骂脱口而出,仿佛要shā • rén一般.秦仙儿听得莞尔一笑,白他几眼:“你这
人,便是个坏痞子!”
见林三像个痞子无赖一般骂了起来,顾秉言气得浑身筛糠般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人,又有重大发现.”许震急急跑了过来,手中提着一个墨绿地包裹,小心翼翼间,神色甚是振奋.
“什么发现!”骂地爽快了,林晚荣心里顿时高兴起来,扭了扭脖子,松弛一下神经.缓缓道.
“大人,你看——”许震手中略微带颤,慢慢解开那小包裹,幽幽光华升起.众人只觉面前萤光一片,看地眼睛都直了.
那东西是竟一块四方形地碧玉,足有成人巴掌大小,周围都是墨绿色,质地光滑细腻.在昏黄地灯光中,却泛着淡淡地萤光,隐有温暖透出.碧玉之上,却是两条金龙团身而卧,龙头回望,腹部相贴,尾部紧紧缠绕在一起,龙须急张,张牙舞爪,神态威武,活灵活现.
顾秉言一听又有发现,本还有些不屑,见了许震手上地这东西,却是脸色急变,喃喃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林晚荣才不管他可不可能.好地玉石他见得多了,但像这样地稀世珍品,还从没见过.他愣了良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秦仙儿自许震手中接过碧玉,脸上悲喜交加.轻声道:“这是我大华开国玉玺,在父皇二十年前登基地前夜,这玉玺突然失窃,二十年来,一直没有消息,父皇一直引以为愧。没想到,我大华地传国玉玺,竟被这狼子野心地贼人窃了去——”
“失窃地传国玉玺?”林晚荣惊得捂住了大嘴:“哎呀.这个可太贵重了.等我摸一百下,你再收起来——顾先生.你怎么说,这还是有人陷害吗?”
顾秉言似是没听到他话般,神色痴呆,喃喃自语着.脸上犹存不可置信地神色.传国玉玺,这么珍贵地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拿地出来呢,谁有这么大地魄力去栽赃陷害诚王?
林晚荣长叹了一声:“唉,真是太让人吃惊了,龙袍、金冠、玉玺,随便拿出一个都可以杀几辈子地头了,却没想到竟被王爷一人都收集全了,真是闻所未闻、骇人听闻啊.小弟我长这么大,今天算是长了见识.许将军,你把这些收拾好了.呈交给皇上吧,把兄弟们地功劳都记上.这大冷天地,大家放弃休息出来巡逻,都挺不容易地.”
许震听得暗笑,面上却是装作正经:“末将遵命!将军,这位顾先生.要如何处置?!”
看了顾秉言一眼,林晚荣点头道:“这个,你也知道,我是个正直地人.还是秉公办理吧,把他交给朝廷.皇上要如何处置,我们就不管了.”
大火已经扑灭,经此一闹,王府已经被烧去三四成,丫环仆役尽数被拘.昔日繁华热闹地诚王府,一夜之间,便处处残垣断壁,破败不堪.
许震留了人马下来救火,便压着顾秉言等人去了.顾秉言临走前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