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好什么了?”苏锐冷笑着反问。
白秦川顿时不讲话了,苏锐三言两语就能够形成如此逼人的气势,这让他完完全全的处于下风了!
“白秦川,我有句话要对你说。”苏锐忽然停下来,面色冷峻。
“锐哥有话请尽管讲。”白秦川努力压下自己心中不爽的心情。
“我从来不喜欢别人把我当成棋子,这一次也不例外,你的小心思,不要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
白秦川的面色一寒,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另外,那两把刀的事情,咱们没完。”
苏锐说完,抬腿就走,大步流星。
只是,在走到四少苏法华的身边时,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弧度来。
“你怎么回去了?”苏法华扶了扶黑框眼镜,有些疑惑地说道。
“你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要好点。”苏锐说道:“等我去首都,可以一起赛一场。”
苏法华的眼中顿时闪过炙热的光芒,不管他之前有多郁闷多生气,此时一听到赛车,所有的气愤都烟消云散了!
“好,下次你到了首都,我来做东,我们跑个痛快。”苏法华攥了攥拳头,也转身朝外面走去!
这四少倒也是个妙人,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得力手下鸭舌帽被苏锐劝的离开而生气。
眼见着两人都离开,白秦川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四少,你去哪?”
“我也不想吃饭了,没什么胃口,你今天的搭救之恩,我回头再谢。”
说罢,他便登上了门口的阿斯顿马丁,一路轰鸣而去!
奥迪tt也已经缓缓启动,苏锐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白秦川站在会所门口,一脸的阴沉!
刚才苏锐当着他的面夸苏法华“你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要好点”,其中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说白秦川比他想象中的要差点!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白秦川这些人在首都的所谓上层社会厮混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听不明白苏锐的弦外之音?
简直和公然打脸差不多了!
只是,自己今天晚上究竟露出了哪些破绽,让苏锐转身就走?连一起吃饭都不愿意?
“川哥,这个人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那么不给您面子,您都对他那么好,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就是,白少,里面的客人都在等着呢,他们也太不知道些礼数了,回头我就让会所对他们下封杀令。”
白秦川面目阴沉如水,眼睛中带着微微的红意:“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二女立即噤若寒蝉,白秦川一旦发起火来,威力还是很可怖的。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色长款礼服的漂亮女人都里面款款走了出来,站在了白秦川的身边。
当所有人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一定会把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胸前,那两座山峰堪称美到极致,让男人的眼光无法自拔,根本不能挪开。
如果苏锐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得出来,这个女人正是上一次被他用“异样手段”审讯过的苏炽烟!
“他走了?”苏炽烟有些诧异的问道。
“是啊,你那个四表哥苏法华也走了。”白秦川恶狠狠地吐了一口气:“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抱歉,今天晚上没能帮到你。”
“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种客气话了。”苏炽烟看了他身旁的两位充满敌意的大美女一眼,道:“放心,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白秦川毫不掩饰自己看苏炽烟的眼神:“我倒希望你有一天能和她们一样。”
“这一天,恐怕遥遥无期吧。”苏炽烟看着苏锐离开的方向,眼神复杂,“既然他们都走了,我也离开好了,有时间去我那里坐坐。”
苏炽烟说完,也转身离开。
只是,在转过身的过程中,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在得知苏锐已经离开的时候,她竟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就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而在她的精致手包里,还装着那张让无数上流社会中人疯狂追逐的白金名片。
“白少,他们都走了。”
白秦川摇了摇头,眼中透着狠意:“一群混蛋,简直把我当成了笑柄。”
回到房间,一身紧致黑衣的夜莺正靠坐在飘窗上,正拿着湿巾细细擦拭着手中的短刀,如果苏锐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就是他交给谷婉儿的“龙凤呈祥”双刀,华夏兵器榜上排名第十的兵器!
“他没来?”夜莺依旧带着口罩,抬起眼睛问道。
“不要再有下次,不要再去惹那个疯子!”白秦川恼火地低吼道:“这一次我能保住你的刀,但下一次我不一定能够保住你的命!”
“那就等下一次再说吧。”
说罢,夜莺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在和白秦川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看白家大少一眼。
听着夜莺把门关上,白秦川气得重重把杯子摔在地上,怒道:“都是混蛋!”
夜莺才刚刚出去,房门便被打开,一个面容邪魅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薄薄的嘴唇,细腻的皮肤,这样的容貌去南韩扮演一个伪娘可一点都不过分。
竟然是欧阳冰原!
他看了看夜莺妖娆的背影,舔了舔嘴唇,眼中绽放出异样的光芒。
“我可真佩服你,这么不听话的女人,你居然也愿意收为下属。”欧阳冰原笑呵呵的说道:“如果你不想要的话,可以给我,这女人还是很对我胃口的。”
“欧阳冰原,你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怕死吗?”白秦川看到他,不禁更为恼火。
“我就是想来看看,能够让你白家大少如此忌惮的人,究竟长得什么样。”欧阳冰原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笑呵呵的说道。